华灯初下,竹楼内燃起红彤彤的蜡烛,精致的案台前摆放着菜肴奶浆。
婚宴的第一餐简约至极,桌面上清一色的蔬菜瓜果。
羊脂白玉的酒杯置放在一席案上,银壶器具内蓄着新鲜的牛奶。
七月褪下红妆旗袍,一袭粉裙素衣落座。
光彩迷人的双眸凝视着案台对面的朱北辰,浅笑道:“我从小素食朴实惯了,每餐用度都是比较简洁,不沾片点荤腥。”
朱北辰一脸的惨笑,附和着说:“小时候我也是每餐素食,因为沾不起荤腥,太贵。”
七月笑出声来,笑声极为清脆柔美。
她端起银壶,纯白的液体呈现一道细流,斟满小巧的杯盏。
“我不沾酒浆,已是一种习惯,大婚的交杯酒我们用牛奶代替吧。”
七月有些愧疚,幼时养成的良好习惯对于朱北辰来说却是太过苛刻。
原是大婚喜庆的日子,餐桌上全是素食,而酒杯中盛的却是纯牛奶。
七月温情地递过汉白玉酒杯,优雅地起身,眼眸中颇感抱歉。
朱北辰笑着坐起身来,接过杯盏,生瞧着七月的小琼鼻,禁不住合着食指勾滑两下,心底窃喜。
顿时,七月羞红了脸颊,低埋着脑袋,娇嗔道:“讨厌,不许勾人家鼻子!”
交杯换盏前,朱北辰面色一沉,担忧地询问道:“七月,你真的要跟我走吗?我身无分文,真的是养不起你的。”
七月俏脸微凝,心底却是窃笑不已,俏皮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可得把手头上的羊脂白玉酒杯给端好了,万一手抖砸碎一个,都是价值万金,你可赔偿不起的。”
朱北辰闻言手抖了下,匆忙双手扶稳,皱眉地说:“什么,这就是羊脂白玉,用来作酒杯的?”
七月轻咬着嫣红嘴角,低声说道:“告尤礼仪已成,我们之间再没有反悔的可能,以后咱家的一应资财用具都是你的,这样你总不怕养不起娇贵的妻子了吧。”
“……这,以后的饭会不会嚼得有点软!”朱北辰彻底感到无语,这以后究竟是自己养着七月,还是七月养着自己呐。
七月疑惑地问道:“饭嚼得有点软,是你们汉族的方言吗,是什么意思呢?”
明眸微眨,眼前的姑娘哪里还有一副一族大巫的仪态威严。
现在的态势明显就是一副小家娇妻女人的做派,他想着自己还是不要再跟七月做解释的好。
米已成炊,七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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