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番话,我心中立刻升起了一层戒备,那种你平时非常要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被警察抓走,说是连环变态杀人狂的感觉。警察居然向自己的同事开枪,表面上还如此淡定,我是如何都分析不出她当时的心态。
我们还在这和她有说有笑的,该不会她心理有问题,是个神经病吧?双重人格导致她,时而正常,时而疯癫。时而认为自己的坏人,时而又把自己当作人民卫士。刚才那通打给上级领导的电话,很有可能是在那自导自演出来的。
一阵后怕在我心中越来越强烈,刚才我们说着说着话,她要是拿枪给我们都扫了,那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来不及仔细询问,一纵身就扑向了她,别的不管,先给她制服了,再琢磨如何处理眼前的事。
那女警察对我突如其来的进攻,没有做出反映,硬生生就被我扑倒,压在了宝马车盖上。
她瞪大双眼冲我喊:“展枭,你疯了?”
看来这还是个高智商的神经病,居然在姜漓的话中,知道了我叫展枭,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智商,那些美剧里的电锯杀人狂,哪个不是高智商,却又极其残暴?
任她如何挣扎,我都不为所动,两手攥着她的手腕,按在车前盖上,身体用力的压在她身上,以免她逃脱。
她挣扎了几次,无效,累得喘着粗气,热气打在我脸上,她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坏人,我是警察。”
我笑笑说:“别再解释了,对自己同事开枪?我看你根本不是警察,就是个神经病,等会打电话给你送到治疗中心去。”
旁边的三人都看傻了,他们不知道是该拉我,还是该一起上来帮忙,完全呆在那里不动。
女警察见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放弃了挣扎,我手上感觉反抗的力度完全消失,但我依然保持警觉,不敢有任何懈怠,生怕她突然用力挣脱开。
她身体放松,头自然的躺在车盖上,然后侧过脸,尽量不让她高耸的鼻尖和我的鼻尖相碰,然后对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三个是同时被派去做卧底的,交易的时候,那俩鹰贩子要求搜身,我们准备不够妥当,他俩身上的窃听器,被搜了出来。为了保护我,他俩承认自己是卧底,就落在了这三个人的手里。我为了表明立场,也为了不让他俩被枪打死,假装生气要亲手处置,所以才对他俩开了枪,我尽量不打在要害,等我们交易完成,他俩再想办法求救。”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可是现在的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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