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姐姐你去哪?姐姐快回来,姐姐不要离开我。”
一个男孩哭喊着,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防化服的大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向一扇开着的门。门后是黑漆漆的,好像万丈深渊,小女孩的表情看上去很开心,或许她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那个身穿防化服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因为他的这身衣服通体全黑,并不像我见过的防化服是橙色的。
小男孩拼命的挣扎,想把那个小女孩从粉身碎骨的命运中解救出来,可却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万分的焦急,甚至快要窒息。
就在即将窒息的那一刻,我从梦中惊醒了,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枕头和被子。我躺在三十多平的卧室中,一排的落地窗已经大亮,上午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还是动弹不了,依然躺在那里。
又是那个梦,这已经第几千次了我都数不清了,从十岁那年我被捡回来后,各种各样奇怪的梦就一直困扰着我,这个当然是做得最多的一个。
我叫展枭,不是商场里搞活动那个展销,是枭雄的枭,遇到名字不太好的,人们总说:这父母是跟孩子有仇啊?不过我的父母肯定和我没仇,这点我深信不疑。
我是一个孤儿,记忆应该是从十来岁开始的,天空下着小雨,我彷徨的站在一辆八十年代的小轿车前面,车里面的司机惊恐的望着我,周围站满了数以千计的路人,都是在围观我的。几个好事的老头老太太上来问我:“叫什么,父母是谁,家在哪,几岁了?”我的大脑只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我被送到了一家类似孤儿院的慈善机构,当然我的年龄也是他们估算出来的,这时才知道要是不被一道闪电劈中,我就要成了那车下之鬼了。被雷劈救了命,这种奇闻我到没有再听说过。这个奇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也就从那时起一直跟着我了,我听到最多的还是“这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在孤儿院和小伙伴们共同生活学习了三年,凭借着我的聪明才智和讨人喜欢的独特能力,深得孤儿院老师阿姨们的喜爱。
有一次,孤儿院的赞助人夫妇,来孤儿院看望我们,送一些学习用品和生活用品,他们两口子看到我极其的喜欢,他们由于某些原因没有孩子,于是我就被收养了。
我的养父叫展信昌,信昌集团的董事长。养母叫周惠妍,一个合格的全职太太,为老爸打理家务。他们夫妻人很和善,关系非常的和睦,待我也如同己出,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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