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跨出去几步远,顾光明却忽然叫了起来:“哎呀,这次不会再慌里慌张地跑进哪条岔路了吧?”
大头和张选同时说道:“不会。”大头补充道:“我刚才一路看过了,没有岔路。”看来这两个人明显比顾光明和我要冷静,逃命当中还在观察周边的情况,怕再犯了第一次跑进岔路的错误。
又向前走了一阵,中间都换了一次火把,这火把倒是真耐烧,燃了好久才短到手上拿不住了。众人紧一步慢一步地赶路,原本平坦的山洞开始倾斜着向上折来折去,两旁偶尔多了几幅好象抽象派技法的壁画,也都是用白色颜料画的,有的形似螺旋,有的象是古老的文字,有的东一笔西一笔,压根儿分不清画的什么东西。我暗松了口气,心想这才算勉强逃过了险地。这时的心情说不上好坏,从那条下到暗河的天梯开始,人类活动频繁的痕迹到处可见,可天知道这些遗迹能给我们带到哪儿。
众人沿着路弯曲着向前,又折过了一个几乎90度的弯角,略微向上走了不远,又进到了一间洞厅。
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庞大,四支火把的亮度被周围的漆黑完全包围,看不出这洞厅的宽度和高度,处在如此空旷的黑暗之中,心里不自禁有些发毛的感觉。几个人迈步跟着张选缓缓向前走去,脚下相对着平缓没有多少坡度,地面也比较干燥,走出几十米远才看到迎面垂直地面的洞壁,直立着向上,漆黑见不到尽头,站在如此高大的洞壁前,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斗然间袭来,仰起头身子都跟随着略往后倾。
沿着洞壁慢慢向前,四个人几乎同时看见前方大约一人多高的地方,一支粗大的火把斜斜地插在洞壁上。张选凑上前去,缓慢而又严肃地将手上的火把伸过去点燃了,那架式有点儿象奥运火炬的传递。光亮一变强,心里也觉得通透了许多。
顺着洞壁,每向前几十米就插着一支火把,众人分散开来,把墙上的大火把都点燃了,整个洞厅也开始逐渐明亮起来。
这里整个是一处椭圆形的洞厅,洞壁弧度平缓光滑,应该是天然的基础加上人工修整的结果。四周围不规则地分布了很多洞口,大大小小,每一条都黑黑的不知道通向何处,可这一次如果再找路,我们却没有了选择上的障碍,大家的眼睛同时盯向了远处镶嵌在洞壁上那一道“之”字形向上的阶梯。
恰在此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在不知哪个洞口传来,我瞬间就感觉从头到脚感到发麻,这庞大寂静的洞厅仿佛是一个天然的声音放大器,浑响效果绝对超越任何的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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