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搔着脑袋问道:“七十年前他们要是这么着上去,这里就存满了水,后来的水是怎么退去的?”
顾光明接口道:“一定是在涵洞口那里再布置个什么小机关,上面扯着绳子能打开卡住的水闸,要不然上去就下不来。这个我们就不用琢磨了,机关空墓的通道都被塌方阻断了,只能到真正的古墓里碰碰运气。”
羊皮筏子怎么扎谁也不会,先把羊皮袋吹起来再说,好在这几个羊皮袋看着粗糙却很皮实,这么多年也没露气,一大口一大口憋着向里吹,累得眼冒金星,总算吹的鼓鼓囊囊,袋口就有细绳,紧紧捆扎起来,看上去和装满了粮食的袋子差不多。
羊皮袋一个挨一个平放在底部,上面横竖码放捡出来的长短木料,搭好能坐上人的架子,众人又把背包里的几根尼龙绳都拿出来,胡乱捆上一气,顾光明上去踩了踩也没什么问题,还算结实耐用。忙了半个多小时,几个人总算七手八脚的把羊皮筏子研制成功了。
陈瞎子道:“你们几个一起把水闸关上吧,等水慢慢涨上来,咱们就能进到那个洞口了。”我刚要点头称是,白露却轻轻地拉了一拉我的衣袖,问道:“这烙魉怎么办?”
我挠挠头,琢磨着要是上去可能就再不回来了,说道:“看看它能不能走路,要是能走就给它放了吧,它在峡谷里呆了那么多年,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
白露点头,解开背包抱出了烙魉,看着这半天过去,烙魉的后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两个人一起走向涵洞。白露有些依依不舍,又喂了它几口吃的,然后轻声说道:“回家吧。”把烙魉轻轻放在了涵洞口。
烙魉和猫差不多,也怕水,斜着踏在侧壁向前奔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圆睁了双眼静静地看了白露一会儿,才扭过身子缓缓向洞外走去,忽然听得它又慢慢说道:“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在深山寻到这么一只崽子,把烙魉放在这里就行了吗?”
我和白露一楞神的功夫,烙魉向外窜出,几下就没了踪迹。
大头和顾光明此时也跳下了沟渠,我脑中思忖着烙魉最后学说的话,难道这烙魉是七十年前这两个人带进来的?带一只会学说人话的烙魉到涵洞这里放掉是为什么?
“别愣着了,一起把水闸门关了。”大头看我一动不动地愣神,急声催促道。我答应一声,让白露回到石室中间,随后和大头顾光明扳住闸门的边沿,三个人向里一起使力,将水闸严丝合缝地紧紧关掉。
水慢慢地涨起来,众人怕压坏了羊皮筏,等到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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