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着走过了春天,每个人都还好。(荷花文学网 http://www.hehua.org)放假的这段日子里,大头时不时地找我一起散散心,顾光明个王八蛋没了踪影,带着徐媛东西南北的旅游,说是回来给我俩带特玛的特产,最后连个毛也见到,问他要他说在飞机上顶不住饿全给吃了。我就问他,怎么没把你两个狗男女撑死?
作为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大人物,我的领导老林来无影去无踪地接着扮演大侠。张选却意外地给我们几个分别打来了电话,说换了号码,怪不得我们一直联系不上。张选现在还是在昆明,听着意思好象已经被083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让我由衷地替他高兴起来,他并不知道我和白露之间发生过什么,约略提了一句白露和他工作在一起,我就拜托他说一定要照顾着,别看是女孩子,和我们几个也是过了命的交情,嘿嘿。
我就知道爱情的伤口终能愈合,只会给心里留下一道或深或浅的疤。
对了,现在我不再讨厌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小,不过以前喝酒,只是因为在朋友前不肯堕了男人的面子,透着虚伪,现在是真喜欢。怪不得我爸每天晚上都要喝上一点,男人变老了大抵上都会这样。我常常一个人偷偷地喝,不小心喝多了就偷偷地哭,偷偷地脆弱。
滨海的初夏是一年里最舒爽的季节,一个无聊的下午我朦胧的睡着,却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自己又回到了那条满是忘情花荆棘的甬道,白露紧跟在我的身后,大头和陈瞎子几个人晕倒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到处都是紫色的粉雾,整个背景象是一出魔幻剧的舞台。我和白露掩住口鼻劈砍着那些根须,一个一个把他们拖回了墓门内,我一直挡在白露身前,身上腿上被那些刺割满了伤口,痛到钻心痛到麻木。
掩好墓门,我和白露不知道怎样就互相凝视在了一起,我冲动无比地双手紧紧搂抱住她的身体,不再怜惜她的挣扎,一次次强行亲吻她的脸颊,轻吮着那湿润而温软的嘴唇,两只舌头生涩地纠缠在一起那一瞬,我和她忽然同时变得无比贪婪,疯狂地吸吮着对方。
激情再澎湃也战胜不了眩晕感的袭来,视线模糊之间白露扑在我的胸前,双手使劲勒住我,我说我痛,她说她不管,然后喃喃地问,你不会变傻把我忘了吧,我就拼命的摇头,睁大眼睛不想让自己睡去,最后的镜头定格在墓门间伸出的那一枝紫色而妖艳的忘情花……
突然间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我呆坐了好久,梦里的情形好象把我的伤口重新撕开撒上一把盐,痛到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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