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一言不发地凑过来注视着壁画,顾光明煞白着脸摸出了一支香烟,叭地一声点燃打火机,深深地吸吐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瞬间缭绕在周围。白露忽然说道:“你们看,这画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在抽着烟?”
顺着白露的目光看去,这一连串壁画最后一幅画面的五个人当中,的确有一个站在那里,手上好象夹着一根烟,飘着几丝淡淡向上的烟雾。我心里一阵迷惘,这算什么?古代的抽象派?
顾光明仿佛想起了什么,向回紧走几步重新看向了第一幅,目光依次向右移动,最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画中那个吸烟的人影,嘴角忽然剧烈地抽搐着一颤,叼着的烟掉在了地上。
“画面里抽烟的……这个人,好象是……我。”顾光明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足以把我们震撼惊倒。
“不可能,”大头暴起喊了一嗓子,差一点儿把我吓个半死,“这是自己吓唬自己。”
顾光明一副颓丧无奈的表情,却坚定地摇着头,一指最左边那一幅,“画里的这个人,在用左手摸着鼻子,这……是我的习惯。还有,这几幅画虽然表现的有些模糊,还是能看出来和我们遭遇的顺序是一样的。”
“第一幅是我们在地下峡谷里……第三幅是在地下涵洞那个贮水的石室,注意到人的脚边那个象猫一样的影子了吗?是那只烙魉……”顾光明说到这里,声音才开始惊惧的打颤,这种惊惧来自于让人琢磨不起的后怕,而且出乎意料到了反应明显滞后的程度。
“不能吧,”徐媛抬手指着壁画,用一种压抑了恐慌,强行镇静下来的语调说道,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这……绝对不可能。”
众人不约而同地又看向了壁画。壁画真正要反应的内容被顾光明点破以后,再看向每一幅,果然都和我们的遭遇完全一致。
已经没有什么不可能。如果有人故意伪作了壁画,画出了七十年前两个盗墓贼的死,那么我们这几个人的亲身经历也被画了下来又如何解释?
我说不清现在的心境,那是一种忽然生出的,对于人生的绝望和无以复加的颓废。两千多年前的壁画已经写实地告知了我们走到这里是必然,甚至连细微的过程也被记录在案,这岂非直接印证了宿命论的真实?所有人类从出生那一天起,都开始了不可逆转不可逃离的宿命旅程,不仅是历史,连自己的未来也是恒定不变的,那么我们在命运的每一次岔路口做出的所谓选择,我们的奋斗和努力还有什么意义?自以为多变精彩的人生忽然成了早就写好几千年,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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