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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轻轻的摇晃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看见的确是我妈的样子。我妈抓着我的手,拿着一个手巾给我擦汗呢?一边擦着一边还和我说着什么。我只感觉我穿的线儿衣都湿了,脑袋上全是汗。
我迷迷糊糊的道:“妈,我渴了,我想喝水。”这时候我妈将手巾放在我的旁边,从炕上下去给我取了以大茶缸子的夏日特饮凉白开,我稍微坐了起来,接过茶缸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我妈在旁边看着,拿起手巾,继续给我擦着汗,道:“在天,你咋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我爸在旁边睡的呼呼的,任凭外边下冰刀都不会醒的。我将茶缸子给了我妈,道:“做了一个梦,不是吓的,就是梦里边不停的跑。”
我妈道:“没吓着就成,好好擦擦汗,这二半夜的,把被子盖好了,第二天醒了就没事了。”
我妈说完,把茶缸子和手巾一并拿走了,然后又给我好好的盖好了被子,掩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我后半夜睡觉愣着,因为我妈老师说,肩膀头要是不盖好的话,容易受风,所以导致以后我冬天睡觉的时候都是盖的严严实实。
我躺在被窝里面,感知着炕洞传来的温度,感知到我妈也已经上炕来睡觉了。你说我做了噩梦,还折腾了我妈*劳了一下。
躺在被窝里面,我始终没有睡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一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着想着我突然想了孙老师的那个梦,给我托梦是因为孙老师遇害了。做了这个梦,难道是因为真的死人了吗?可是为什么是在冰雪大世界呢?难道冰雪大世界真的死人了,带着疑虑我慢慢的睡着了。
前半夜的南柯一噩梦,让我这个阴阳家也人艰不想(人生如此艰难,不好的事情就不想了)。还好这后半夜睡得很安稳,一觉天明。
时间就这么过着,我一直想审问那个我在白楼里面抓住的那个小点字头。可是一直没有到处功夫来,不是不想审,而是大过年的,家里总有人来。以至于,我一直把那个矿泉水瓶子放在我家下屋棚子里面,庞天原的牌位下边,希望这个庞天原可以暗中帮我镇住这个对人恐极(对于别人,恐怖至极)的小鬼儿。还有就是我那个合伙人发小老胖子,过年这几天并不在家里,而是去了她干姥姥家,也就是当年救了我韩婶的那个老太太。
在我自己家里面,也是各种亲切的来看望我那个德高望重的老爸,谁让我爸辈儿大,连带我辈儿也大了。我大爷家的几个孩子,我大姑,老姑家的孩子轮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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