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盯着地上的字,眨了眨眼,随即做了个发誓的手势,道:“他绝对不是我的私生子。”
……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不要跟我玩这一套!
于是我继续写:老人家,请你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大伯偏过头问王哥:“乖徒弟,为师不正经吗?”
王哥显然是一个很诚实的人,他犹豫了一会儿,但架不住大伯的yín威,最后很别扭的答道:“shī'fù德高望重,很正经。”于是大伯朝我露出:‘看见没,他说我很正经’的眼神。
事到如此,我除了苦笑,完全无法做出其它反应,想了想,我在地上写道:大伯,为了你的安全,我可以不顾xìng命,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大伯看完,神色变了一下,似乎显得有些内疚,就在我以为他张口要说出我想知道的答案时,王哥突然伸出脚,将我写的字全部给扫乱了。
我怒了,这是干什么?
没等我有所动作,鬼魂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冷冷的目光看了我们一眼。我心里霎时间咯噔一下,明白了王哥举动。不由思忖,难道姓陈的刚才看见了?
妈的,看见了又怎么样,管天管地,还管人说话放屁吗!
我这么一想,便硬气起来,但我和大伯的‘交流’恐怕也只能终止了,于是自己钻进了帐篷,yī'yè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按照原计划,开始对沙漠进行定位。虽说郝教授之前来过一次,但塔克拉玛干是流动型沙漠,地貌一天一个样儿,和八年前的那一次,地形早已经天差地别,因此重新定位势在必行。
我们先是找了附近最近的一处高地,所有人都移到了高地上,入眼所见,全是黄沙以及起伏的沙丘,而且这些沙丘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我实在看不出,古城会位于哪个方位。
然而,郝教授和杨博士等人却都很专业,他们拿出了纸笔,开始用一种特有的手法描绘周围的地形,每一个沙丘,都由一条弧形线表示,很快,他们开始对这些弧形线进行排查,鬼魂陈似乎也懂一些,加入了郝教授等人的行列,我和王哥在旁边看,却也看不懂。
大约一个多小时候,一张崭新的地图出现在我们眼前,之前的沙漠地形图,在郝教授等人的手里,逐渐被描绘成一张遗址的走势图。
走势呈长方形放射状,由于城市比较大,我们也仅仅能判断眼下这一块的环境,用郝教授的话来说,如果不是之前进行过一次精确定位,那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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