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时没有听清楚。
王哥将豹子拧过去,道:“是藏语,豹子的意思。这是一只金钱豹,xī'g正是它们的栖息地之一。”
我一愣,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王哥在山里住了十多年,什么时候还懂藏语了?而且秦岭虽然有豹子,但种类应该不一样,王哥是怎么一眼认出这豹子的品种的?
他没注意到我的疑惑,拧着豹子看了一圈,道:“是只小母豹,你打算怎么做?”
我道:“带到外面去,至少外面有水。”
王哥摇了摇头,道:“把它放下吧,没用的,这么小的豹子没办法猎食,严格来讲,它现在还处于吃奶阶段。”
吃奶?那可不好办,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谁也挤不出奶,不过我想到了另一个方法,道:“喝血行不?反正最近咱们每次露营都会打一些野味,不如用动物血喂。”
王哥失笑,道:“可以试一下。”大约一个钟头后,我们走出了裂缝,但令人失望的是,裂缝外围依旧是一片石滩,石滩尽头则是一片看不到底的悬崖,站在悬崖边上,一眼望去,大峡谷云雾蒸腾,不见真容。
我们现在的地理位置,大约是深度为800至1000米,对于正常的峡谷来说,依旧很深了,但这个规律,在雅鲁赞布显然被打破了,我们如果要继续往前走,就必须下到这道悬崖的底部,那样我们的地理位置又将更低。
据说,雅鲁赞布大峡谷,最深的地方,甚至达到了六千多米,我很怀疑,照这样走下去,我们会不会直接走进地下世界。
小黄狗在悬崖边缘探了探情况,最后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宜下悬崖,在这里扎营吧。”鬼魂陈没有反对,我们的帐篷已经在大火里消失了,因此所有人都是露天的,架起篝火开始煮饼干糊,有人专门负责去打一些猎物,作为下饼干糊的菜,勉强让我们的舌头没有造反kàng'yì。
须臾,他们果然弄回来一只像山鸡一样的东西,王哥找他们要来鸡血,小豹子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一口气喝光了,最后倒头呼呼大睡。
本来这一晚应该极其安宁的,但到了半夜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一种不正常的声音,紧接着有人高呼:“豹子!”我睁开眼一看,妈呀,一只威风凛凛的金钱豹正打算从高处偷袭我们,它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由于被我们发现,所以嘶吼着,却不出来。
豹子是极其聪明的动物,它大约从来没见过人这种生物,所以显得很警惕,只冲着我们叫,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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