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一颗头带着黑发飞了出去。
这东西没有血液,只剩下光秃秃的断颈,身体瞬间滑进了水里。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我大脑就跟打鼓似的,只有一个念头:靠,附身了,忍者神鬼附身了。
不,他比忍着神龟还厉害,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也跟着一阵抽痛。
小黄狗砍完长舌头,长长舒了口气,手里的竹刀吧嗒落在竹筏上,显然也累得不行,额头上全是汗。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问一旁的大伯:“我以后还能欺负他吗?他要是砍我咋办?”
大伯舒了口气,脸上的神色明显缓下来,拍了拍我的腰,道:“别怕,照样欺负,有大伯给你撑腰。”
我看了看大伯的老胳膊老腿,顿时有种流泪的心情……靠你?靠不住。
小黄狗喘匀了气,才走到船尾的位置,明明是同样的姿态,但我顿时觉得有了大侠的风范,忍不住比划着他先前砍长舌头的姿势,问道:“这个、这个怎么练出来的?”
小黄狗抿了抿嘴,一脸讳莫如深的道:“想知道?”
想!我要是会这一招,那得多拉风啊。连忙点头。
小黄狗道:“以前泡药澡的水,不能用碳或者燃气,只能用木柴,都是劈柴练出来的,如果你想学,shī'fù的后院里还有十多颗树,你挨个挨个劈,我在旁边给你指点指点。”
我想了想,还是很真诚的说道:“算了,现在是和谐社会,这么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小黄狗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面冷哼一声,下水捞起了那断了三分之一的竹槁,短是短了点,但勉强还能用。
鉴于小黄狗掌槁实在不安全,巴达三下五除二将面饼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渣接过了掌槁的工作,那颗飞出去的头颅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脸朝上随着水流浮动,但并没有沉下去的意思。
竹筏划过那颗头颅的边缘时,我想起了大伯先前的话,忍不住问道:“大伯,你认识这东西?”
“嗯。”大伯点了点头,道:“你不是说在下面的石室里,看到过春祭的女巫吗?这个就是?”
我一时没弄明白大伯的意思,歪头瞪着他。
大伯气的够呛,骂了我一声蠢蛋,便解释道:“这东西的形象,很像传说中的‘巫尸’,主意,是尸体的尸,不是shī'fù的师。这种东西比较少见,民间也没有相关传说,大多记载于一些不入流的野史里面。我曾经看过一段野史,里面记载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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