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已亮透,而欧飞的竹舟方才靠了岸,翁蓝一见欧飞便是情不自禁地跑了过去,哪知三娘先行了一步,这时翁蓝才意识到自已的失态,于是缓缓地停住脚步,但当她看到竹船上头的潘竹和那山猴的尸体之时,已全然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快速地向竹舟跑去。
翁蓝愣愣地看着山猴的尸体,与山猴的死相比较之下,她几乎已没有了对潘竹回归的兴奋,欧飞是第一个下来的人,他见到翁蓝一脸的痛苦表情却有上前抱住她的冲动,但很快,眼前三娘的到来却提醒了他,他的妻子已是三娘,他不应该再对翁蓝有任何非分之想。
在布诺的安排下山猴被葬在盘龙山一处幽静之地,做了一阵法事,众人也就回去屋内休息,这次重回迷宫森林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欧飞在正午时分喂父亲喝下用虬泉浸泡的嗜血叶子,父亲喝下了嗜血叶子之后脸色竟瞬间好转,欧飞把脉之间发现父亲已在慢慢康复,这嗜血果然是厉害之物,常人喝下必死无疑,没料到像父亲这种重症犯者饮下则是立时见好,欧飞想到这些不禁佩服起《洗髓经》中的jīng'wén来,经书所言:“后人得此经,奉持为宗旨,择人相授受,叮咛莫轻视。”如今看来果真是一本不得轻视的经书。
三娘见欧飞已劳累,便主动帮欧飞父亲擦拭身体,更换衣服,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方才走出屋外,又将父亲的衣服拿去洗,这一来二去,忙前忙后便是已到了晚上。欧飞看着三娘早已进入自已妻子的角色中对家事各处打点的样子,竟有些不大习惯,他殊不知在猞族,女人嫁了人之后便是家中的顶梁柱,粗活儿重活都需做,家务也是女人的本分工作,于是猞族女人从古至今、从猞王室到平民都没有裹脚的习俗,只因裹了脚就干不起粗活,也当不了家中的顶梁柱,所以猞女在族内的影响力很高,这也是猞王之妻三公主在族人心目中的地位那么重要的原因,而“寮蛐”二字也正是猞人对猞女以zhī'zhū吐蚕维持生计作比拟,以此表现对女xìng的崇拜。
欧飞向三娘走了过去轻声说道:“你……别太累了,父亲由我来照顾便是的。”欧飞拿过三娘手中的木盆不好意思地说道。
三娘一听心中却有些不快道:“你还是把我当外人!”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怕你劳累!”欧飞不知如何解释才好,他最怕三娘会多心,而实际上他自已心中有鬼却怕被三娘发现,于是总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三娘见欧飞这样子,不禁掩嘴一笑道:“逗你玩的!别这么胆小!”说完便有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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