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科向我们解释道:“对不起,我刚才没把话说完,他们不但怕光,而且还怕风,怕冷!”
我一听,不禁纳闷地说:“又怕光,又怕风,这不是狂犬病的症状吗?”
“刘总,您家老婆孩子该不会是被狗咬了吧?”贱贱问道。
刘向科忙摆了摆手:“不可能!我老婆最怕狗,家里没养,平日在外面见到狗她也是躲得远远的,几乎从来不和狗做近距离接触,怎么可能被狗咬着呢。”
黄一仙皱了皱眉头,说:“让我来看看!”
他凑上前去,弯身仔细查看了一番女人的面容,又替女人把了把手脉,沉吟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但却并未说什么,而是转头对刘向科说:“刘总,现在我们要替你老婆孩子驱邪,你先请回避吧。”
刘向科看了看我们,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婆孩子,怔怔地问道:“他……他们是我的老婆孩子,我……我还得回避吗?”
“待会驱邪只怕会发生什么意外之事,你当然得回避!”黄一仙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
然而刘向科却并没有离开,他似乎并不放心将老婆孩子交给我们。
见刘向科不肯走,黄一仙说:“看来刘总信不过我们,那还是请刘总另请高明吧,告辞!”说完,黄一仙朝着刘向科一拱手,转身便要往门外走。
刘向科一下子就慌了,他赶忙上前拦住黄一仙,急声哀求道:“还望大师切勿怪罪,我……我这就出去……”
刘向科退出了卧室,不过他仍然站在门口,探长了脖子往屋内张望,黄一仙二话没说,走上前去,直接关上了房门,接着转过身来,对我和贱贱说:“你俩仔细观察一下他们的脸,再替他们把把脉,看看有什么发现。”
我和贱贱立刻走上前去,照着黄一仙的意思查看起来。
由于房间内只是点了一只蜡烛,光线十分昏暗,我需要凑得很近,才能看清楚他们的脸,经过一番仔细观察,我发现在他们的印堂上,都有一条细细的黑线,那条黑线歪歪扭扭,看起来便像是一条小虫一般。
我又替他俩把了把脉,他俩的脉象都很乱,时急时缓,就像是有一股邪气在他体内冲撞。
待我俩查看得差不多了,黄一仙在一旁问道:“你俩有什么看法?”
贱贱不以为然地说:“脸色不咋地!脉搏也很乱!不过他俩都病成这样了,很正常啊!”
黄一仙又转头问我:“石宇你觉得呢?”
我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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