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在理,我们万一碰头,又处于惊险之中,难免不会说话的。
“那你赶紧回去,让他离开萧家,那只粽子非常诡异。”我说着推了她一把。
陈寒烟感觉事情很严重,点了点头慌忙往对面跑过去,不过回头跟我晃了晃手机,意思是我们俩可以通话的。当她身影隐没在黑暗中后,我想起自己手机设置了静音,不知道多米打过电话没。于是拿出来一看,我勒个去,竟然有二十多条未接记录。
打开记录一看,倒是没多米打来的,全是同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孕妇打的,因为她中的邪气与雕像有关,刚才粽子出棺是不是又让她发作了?想到这里,急忙将这个号码回拨回去。
那边立刻就接起来了:“你是下午那个大师吧?求求你快来一趟中心医院,我老婆快不行了。啊……”跟着一声大叫,发出一声跌落碰撞的声音,手机似乎落地,通话立刻挂断。
中心医院在哪儿?还是问多米吧,于是一边往外跑,一边打通多米手机,这丫头一听我要找医院,以为我受伤了,问了一大堆的问题。我苦笑着跟她说,不是我受伤了,而是去找个人。
多米跟我说了地址后,然后语气酸酸的又说:“萧老爷子就住在这家医院。”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我一愣,这似乎有点吃醋的节奏,就算我去看萧老爷子,有什么不妥么?唉,女人的心思,哥们到现在还是搞不明白。不想那些没用的了,哥们一口气跑到灯火阑珊的大街上,这会儿还不到十点,很容易打到一辆出租,直奔中心医院去了。其实坐上出租车,哥们发现自己很白痴,打个车不就结了,为毛去问多米,那不是画蛇添足吗?
中心医院距离这儿不太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我甩下一张毛爷爷,顾不上等司机找钱,一口气冲进医院大门。正巧碰到孕妇丈夫,正抱着脑袋在门口等着呢。这小子头发凌乱,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头上还出满了大汗。见我赶到,就像见到了救星,拉住我的手叫道:“四楼,四楼……”
在电梯上,我顾不上问什么情况,估计跟下午差不多,急着跟这小子说:“快去买红纸和笔墨,如果方便的话,最后再来只鸡头!”
用安胎解结的法术,必须要用红纸,这是有讲究的,至于为毛要用红纸,我建议大家去问茅山老祖宗,因为哥们也不知道。我们出了电梯,这小子把我带到病房外,急速又跑下去买红纸了。
一进病房,他大爷的,好像刚刚经过七八级地震似的,病床、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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