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的等待中,查杰斯对二战的意义进行了反复的思考,忽然顿悟:“人类居住在地球上,其身体结构、脑部活动都是一致的,唯一不同的是语言和国籍,但国籍和语言是怎么演化来的?只是创建国家的君主不同、口音不同,才造成了这种巨大的差异。如果没有私有制和君主的私心,人类就会在地球上自由转徙,成为地球人,而非今日的欧洲人、亚洲人、美国人、德国人、中国人、rì'běn人等等。当一个人失去了‘国家’这一属xìng,就不会有战争和掠夺发生,而是和平相处,过上最美好的生活。这就是在教科书中被称为‘乌托邦’的世界,创造那个名词的人,或许也是经过长时间的清修,才在思想深处建立了虚拟的‘乌托邦架构’。也就是说,只要消灭国家的藩篱、消除语言的障碍,人类社会中存在的一切矛盾就迎刃而解了。”
查杰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柏林被围之前,大概就是莫斯科战役失利后,元首曾十几次邀请隐居在莱茵河畔巴蒂斯庄园的德国大催眠师兼通灵师德赫亚瑟,为自己做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深度催眠,以此来领悟与“地球轴心”有关的情节。
查杰斯是yī'shēng,而德赫亚瑟在正式成为催眠师、通灵师之前,与查杰斯有点私人交情,并且有比较多的共同语言。
德赫亚瑟曾告诉查杰斯:“元首笃信‘地球轴心’的存在,并且一直觉得,只要找到那个地方,就能集合全人类的力量,构建空前绝后的超级大国。”
对于这种想法,查杰斯和德赫亚瑟都不屑一顾,以为那只是狂人的“统一世界”之梦,毫无可信之处。况且,催眠师获得的信息,只不过是病人潜意识里的奇思怪想,全都荒诞不经。如果将那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当真,则催眠师也会变成精神病人。
在彻彻底底的反思中,查杰斯对于“地球轴心”也有了自己的认识:“如果全地球人经过‘地球轴心’的改造,只说一种语言,只信一种宗教,只听从一个人的指挥,那么集合起来的力量该有多大?就算将地球挖空、登月、航行宇宙、太空制霸……最艰难、最不可想象的事也难不倒地球人。因为那时候人的智慧不再用于内耗、内斗,不再尔虞我诈、彼此倾轧,只剩下团结协作、合力共建、彼此关爱、毫无私心。那样的世界,岂非美妙到极致,也快乐到极致?”
如此一想,他忽然对“天眼”组织的存在感到异常可笑,对自己的间谍身份也无比鄙夷。从前,他以为自己站在“正义者、惩罚者”的角度上,打入德军内部,窃取各种情报,帮助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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