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柳白突然哽咽起来。
“如果有困难,就不必说了。”林轩有些不忍心。
柳白和她的父亲都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有些**性的东西连最高明的狗仔都拍不到,一旦要是主动暴露出来,都将成为他们的命门。
“你看我的手臂。”柳白将两只袖子都捋到手肘,展示给林轩看。
她的手腕寸关尺到肘部这不到一尺长的皮肤之上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墨点,全都针尖大小,就像是被人用墨针细细地刺过了一样。
林轩是精通医道的人,只看了手臂,已经知道柳白得的是什么病。
“是蛊。”林轩点头。
“对啊,是蛊,并且是一种几乎无法可解的蛊,除非是下蛊的人自动站出来替我解蛊。只不过,对方一出手就用了‘苗疆绝户蛊’,不留任何缓和余地,那么他也不可能替我解蛊。更何况,这种蛊的解除方法很悲惨,下蛊的人必须自己吞下那条蛊虫,将蛊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才能解决我的痛苦。”柳白放下袖子,凄凄惨惨地说。
那种蛊,虽然出自苗疆,但准确来说,却是从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传承下来的。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年代里,墨家与其它大小数百门派遭受当权者迫害,被迫解散门徒,隐入民间。这种悲惨的遭遇也改变了墨家子弟的心性,变得心地狭隘,含眦必报,并且即使是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也要置对方于死地。
“真的很难解决。”林轩此刻只能实话实说,而且他确信,柳白也知道这种蛊无解。
“所以,我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你身上。”柳白说。
“墨门蛊术怎么会找上你?”林轩很想知道原因。
“好吧,不怕你见笑,这件事的起源与港岛著名的大亨中蛊案有着极其相似之处。你在港岛,一定对那个案子有所了解吧?”柳白问。
林轩点头:“没错,大亨中的是‘骨血降’,那是世间最厉害的降头术之一,而他之所以遭人暗算,跟年轻时的情事有关。”
柳白苦笑:“我不敢指摘上一代人的对错,只能说我父亲与大亨有着相同的经历,但对方的报复却落在了我的头上。”
“骨血降”那个案子曾经轰动港岛,台港澳大陆东南亚的十几位最高明炼蛊师医生药物学专家都卷入其中,为了大亨日夜奔走。林轩年轻,当时还没到出类拔萃的地步,况且又被组织列为重点培育对象,遂没有参与那件事(此案详见拙作《大炼蛊师》)。
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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