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琪一哽。
“靳言庭的堂妹?段施清的爱情保卫战士?他们的CP头子?”
连厘揉搓纸巾成团丢进垃圾桶里,“成熟点儿,陈茵琪。不管你怎么关心他们,都没有权利跟我说这些话。”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洗手间,徒留陈茵琪双手叉腰,气得跟河豚似的。
陈茵琪从小备受宠爱,没有任何烦恼,在她心里,爱情占据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其余的理智、自尊心统统排在爱情之后。
加之男明星出轨事件加剧了她心里的愤怒,痛恨金丝雀、憎恶破坏感情的第三者,情有可原。
她那等冷言冷语,对连厘来说不算什么,也不屑于放在心上。
太摆金星……确实有一丁点佛系、摆烂了。
连厘款步走出洗手间,在拐角处,不期然看见倚靠着墙壁的男人。
光线昏暗幽昧,他手里夹着根香烟,猩红的亮点忽明忽灭,骨相锋锐的轮廓笼在缭绕薄雾里,极不清晰。
连厘怔了怔。
靳识越都听到了?
连厘心里只是有点惊讶,并无慌张。
这么多年,她心态早就变得平和,鲜少有人能激起她心里的波澜。
不知从何时起,连厘对靳言庭产生了超出兄妹的感情,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连厘自认藏得很好,可百密总有一疏,陈茵琪窥见了她的心思。
发现就发现了,她没什么好否认的。
即便面对靳识越,连厘也坦荡自若。
靳识越轻抬眼睑,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海,难辨情绪。
他掐灭烟丢进垃圾桶,侧过头瞧着她:“哑巴了,不会喊人?”
连厘:“……靳先生。”
靳识越双手揣在裤兜里,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过来。
男人渐渐逼近,侵略感蕴着狠劲儿寸寸袭击她,连厘抑制住往后退的本能。
靳识越站在她面前,像个矜贵的绅士有风度地低下头配合她的高度,拖腔带调问:“喜欢靳言庭啊?”
正常人偷听别人说话,尤其是听到鲜为人知的秘密,都会装作不知情,若无其事地掠过。
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显然不属于正常范畴。
他不仅不装,还要问当事人。
连厘亦直直看着靳识越的黑眸。
她红唇动了动,正欲开口,他抢先一步站直身躯,懒洋洋吐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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