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一日,下午5点。
在被无数彩带、油画和广告牌装点一新的杜伊勒里宫里,如今整个欧洲都在关注的巴黎时装周即将开幕。
杜伊勒里宫是一座城堡式的建筑,四面都是高耸的殿宇,环绕着中间的巨大广场。这里最初的设计目的,就是能够在紧急时刻作为国王最后的堡垒,那广场就是他用来调动军队的校场。
不过此时,这座校场上却坐满了各国前来参加时装周的游客,足有数千人之多。
另有大量不愿购买昂贵座位的游客,就站在广场和建筑物之间的空隙里,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望向东侧的巨型T台。当然,即使站位,一张入场券也要6里弗。
由于约瑟夫让人提前在各国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什么“巴黎时装周,只为最懂时尚的您”“与您最爱的人,携手最浪漫的巴黎”“思念您的风还是刮到了巴黎时装周”之类的广告词,早已将各国贵族的耳朵磨出了茧子。
在这般巨大的噱头之下,巴黎时装周赫然变为了整个欧洲的贵族圈热议的焦点。只要不是实在拿不出去巴黎的费用,没人想缺席这次盛会——那会让他今后在见识过巴黎时装周的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就导致了此次前来参加巴黎时装周的游客至少以十万人次计!
开幕式的票虽然价值不菲,但早在一个月前便已销售一空。之后再有贵族想要买到开幕式的票,就得花四五倍的价格,忍受“黄牛党”的盘剥了。
此时在杜伊勒里宫广场东侧摆着的豪华座椅上——这是非常靠近T台的“黄金”位置,官方票价就要80里弗一张——一名身着黑色绸绒外套,眼袋松弛,长了双招风耳的英国中年男子正瞪大了眼睛,四下打量着金碧辉煌的杜伊勒里宫,不由得发出感叹:
“当初我看到报纸上说什么‘在杜伊勒里宫,体验您的王室生活’时,只当做是法国佬吹牛,没想到他们搞得还真不错。”
他旁边一直手持笔记本和笔的年轻人点头微笑道:
“沃尔什先生,实际上,这座杜伊勒里宫以前就是法国人的王宫。”
“感谢您的提醒,阿尔文先生。”沃尔什惊讶地点头赞叹,“难怪这么奢华!看来我这次的钱没白花。”
他的妻子笑道:
“亲爱的,我记得你在来时的船上还说,法国人就只擅长搞食物、衣服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好吧,我得承认,他们的宫殿也还不错。”
就在这时,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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