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园,傅绥尔看着沈娇的眼神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沈娇一脸无奈敲了敲小崽子的额头,“行了,傻不傻?别让人看出什么了,我跟老爷子说带你们是去道歉的,都不许说漏嘴啊!”
“哦。”傅绥尔捂着额头傻笑,“以后要这么道歉,我就不困了。”
沈娇瞪了她一眼,转眸看向姜花衫,“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说话。”
姜花衫摇了摇头,“没怎么,今天谢谢干妈了。”
沈娇盯着她打量,片刻后也拍了拍姜花衫的额头,“时候还早,跟我去趟冬园,给你备了点东西,正好看看喜不喜欢?”
说罢从鳄鱼铂金包里掏出一只满钻的墨镜戴上,风姿妖娆扭进了沈园大门。
傅绥尔盯着沈娇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大晚上的戴墨镜是什么毛病?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妈这个人还挺装的。”
姜花衫侧头看向傅绥尔,她实在不好意思说,长大以后的傅绥尔一天到晚都戴个墨镜,就连大家一起去露营,中间午睡那两个小时都不愿意摘。
*
沈娇前脚刚跨入冬园,所有阿姨立马进入警戒模式,十分默契蜂拥而上。
大家有条不紊,拿的拿包,取的取衣服,递的递毛巾,从院子到正厅一路跟随,沈娇回身落座时,身上的饰品累赘都已经摘除干净,像个女王抚摸权杖一般用热毛巾擦手。
姜花衫,“……”
沈娇是这样式吗?
傅绥尔早就习惯了,拍了拍姜花衫的肩膀,“不好意思啊,我妈在傅家压抑久了。”顿了顿,傅绥尔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对了,别批判她,因为她也不会改的。”
“鬼鬼祟祟说什么呢?”沈娇把毛巾递给阿姨,“给她们俩也擦擦。”
阿姨立马给姜花衫和傅绥尔递上热毛巾,两人乖乖擦了手。
沈娇点了点面前两个单椅沙发,“坐。”
傅绥尔和姜花衫相互对视了一眼,听话入座。
阿姨们从头到尾都不需要吩咐,要看气氛不对毫不迟疑退出了主厅,恰好冯妈端着两杯热牛奶笑眯眯走了进来。
“回来了。”
傅绥尔一秒兴奋,打开话匣子,“阿嫲,你刚刚没看到,我妈可威风了。大伯娘在我妈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
冯妈看了沈娇一眼,笑着问,“事情解决了?”
傅绥尔点头,“解决了,我们走的时候还听见大伯母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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