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倒是幽若连累了小夫人,更牵扯了侯府,给侯爷带来不小的麻烦。日后有机会,幽若定当登门致歉。”幽若歉然地道。
大理寺大牢并未如预想中那般阴森可怖,只是空气中阵阵漂浮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
因为犯人都是独立关押,所以牢房不是很大。左右两侧皆空置无人,两个女子被关在一处,也不算太难熬。
江阮宁暗暗运起内力,细细探察着四周的动静,确认除了例行巡逻与看守的几人外,再无其他人。
“我相信幽若姑娘也是无辜受到牵连,咱们很快便可以出去的。”江阮宁走回到她身边,对她莞尔一笑。
幽若闻言眸光微闪,不着痕迹地环顾四周,心中的紧绷稍缓,随后轻轻握住江阮宁的手,声音细若蚊蚋道:“小夫人可是不想见一见那罕见的寒薇花了么?”
江阮宁面色平静,自然地浅笑道:“幽若姑娘当真是雅致之人,如今你我均身陷囹圄,竟还有此等兴致。”
幽若的脸色微微一凝,先前紧握她的手缓缓松开,语调中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凉意:“幽若曾误以为小夫人心有难言之苦衷,特寻找机会想让小夫人得偿心愿。可如今看来,却是幽若多心了,也枉费了寒薇花的一番等待。”
此时此刻,二人心照不宣了彼此之间未曾言明的话。
江阮宁也面色一肃,嗓音清婉地道:“早有耳闻寒薇花孤傲高洁,非寻常花朵可比,所以我才一心求以得见。可到头来也只是披着孤洁的名誉,暗行不可见光之事。这花儿倒是不见也罢。”
“你这是何意?”幽若的情绪瞬间被点燃,激动的身子轻轻颤抖,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质问道。
江阮宁也不再装糊涂,进前一步,正色道:“我已经知晓姑娘身后之人,更清楚那假银锭一案究竟是出自谁的手笔。是我一时糊涂,竟然想求这样一个心无坦荡之人为我家族平反。殊不知,此人正四处布网,伺机预将另一位朝堂上权重一时的人物,彻底推向永无翻身之境。”
“银锭造假,异于动摇国之根本。想要借此铲除一位在朝堂上与之敌对,手握重权之人并非没有可能。”
江阮宁缓了缓,紧盯着她脸上每一寸细微变化,继续说:“好在我及时醒悟,没有成了那两个人斗争之中的牺牲品,否则恐怕来日等着我的只有粉身碎骨了。”
江阮宁在诈她。
幽若虽置身在风月之地,心性却单纯至极,也许越是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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