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婧仪趁夜自太子屋内逃出,下楼钻入了萧靖川帐中。
“怎么?无事就不能过来找你啦?”
婧仪大胆暧昧言语,萧郎听罢怔在原处,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刚太子身边那个老太监,大晚上的跑去我爹娘房里,非要我夜里去伺候太子安寝!”
“我是一百个不同意的,可......,可我娘说,不去就是死罪,要连累全家。”
“所......,所以我其实这是刚从太子房里偷逃出来!”
许婧仪忽地这番话出口,萧靖川听罢瞪大一双牛眼,匆忙掀开帐帘一角,谨慎向外观瞧。
瞧得许宅内并无多余异动后,其这才松了口气,凝眉言语道。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了!”
“你说你......,你......”萧郎一时语塞。
“你慌什么?!”婧仪有些嗔怪。
“那太子跟太监都睡过去了,我这才偷跑出来!”
“太子无心那......,那什么......,哎呀,反正我进去不过就是端茶递水而已!并没有真......”
言语间,婧仪脸颊上腾起一抹绯红。
“算了,跟你又说不着!”
“喏!这个给你!天凉,送给你,放在被子里慰着就不那么冷了!”
言罢,许婧仪双手将暖炉塞到萧靖川面前。
萧郎欲言又止,自顾伸手在暖炉上摸了摸,一股暖意顺掌心传到身上。
“你这人,好是没趣!”
“昨日晨早你走时,我就说过,待你回来定另有好礼相赠!”
“你倒好,几入我家门,都不再提,还得我亲自上赶着送上门来!”
没嗔怪两句,许婧仪脸颊更红了,直烧到双耳耳垂。
言罢,萧靖川拘谨且颇感惭愧的笑笑,往日与旁人跟前,其何曾这般慌张过?
也真是怪了,眼下,萧郎真就像是被人拿住了,左右不知如何接话。
就在此时!
突然,院门似被人从外推开,发出咯吱一声响动!
萧郎惊觉,知极有可能是顾长庭赶来有事要说,遂其慌乱地不行,左顾右盼间,帐内窄仄,一时毫无旁处可供婧仪躲藏。
于是乎,萧靖川一咬牙,忽地将铺盖在身上的毯子一扬,将许婧仪贴身抱在自己身下。
婧仪亦被开门声惊动,但萧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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