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宁儿是我们永宁侯府的女儿,怎么可能与什么敌族刺客有牵扯,不过就是心地善良,见到有人落水救起来了而已,怎么生性良善也成了错,那个大理寺少卿崔淮是怎么办的案!这是明晃晃的诬蔑啊!”
听了谢挽瑜的解释,霍氏心急如焚,当即就要进宫求见太后娘娘。
“娘,这个时辰宫门已经落钥了,你就算再着急也不成,咱们进不去。”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我什么都不做,在家里干等着你妹妹回来?那是什么地方,大理寺啊,狱里岂能好过,你妹妹遭这等无妄之灾,也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霍氏掩面而泣,眼泪止不住地落。
霍氏一哭,谢挽瑜和谢遇棠就忙着安慰,再加上永宁候谢芝安与二房夫妻俩也跟着劝着,正堂中就是闹哄哄一片,所有谢家人聚集于此,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一群人聚在一处商量了半晌也没商量出什么对策,永宁候谢芝安在礼部挂了个闲职,不认识大理寺的人,谢挽瑜与大理寺少卿崔淮关系极差,也走不通人脉。
一大家子人,找不出能帮上忙的,只能等明日进宫求见太后娘娘,说来无奈,世袭侯府看似风光,但外强中干,底子已经有些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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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虞宁被带到大理寺,连夜审问。
“谢三小姐,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你从小到大生活在何处,可有谁能给你作证。”
“我……”
虞宁这套孤儿流落四方的说辞是早就已经编好的,但这套说辞骗永宁侯府的亲人们能应付过去,面对崔淮可就不好用了。
“人只要活在这世上就会留有痕迹,无论是良民还是乞儿,放下人手去问,总归会找到些曾经的痕迹,明日,大理寺的人会快马加鞭前往青云城调查,如果谢三小姐所说为真,那便能回去了,如果没人知道虞宁这个人……”
后面的话崔淮没有说下去,但虞宁能听出他话里的警告之意。
虞宁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重复,“崔大人,这人真是我随手救下来的而已,我不知道她是刺客,今夜去看花灯的事情陆将军可以为我作证,碰上只是偶然而已。”
“陆将军是谢三小姐的未婚夫,他的话不能为你作证。”
“这样啊。”
虞宁干笑两下,脸色淡下来,她面上还算平静,但心里却没有表面那么镇定。
她可不是在青云城长大,边疆的云雾山才是她的生长的地方,只是云雾山里的村民人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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