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南缃满脸骄傲,“没有一身绝世武功傍身,哪里敢独居在此还云游四海。”
这话更勾起了凌恒好奇,有这样才能的人真的只是布衣出身?
再看南缃说起对方时的一脸崇拜,凌恒心里酸溜溜的,“所以你很喜欢你师傅吧?”
“当然喜欢了,那可是我师傅。”
她还真敢承认,凌恒胸腔像打翻了的醋缸。
南缃给雪团梳理着毛发,好一会儿没听到凌恒开口,抬眼看去,就见他在正屋里徘徊踱步,好像在忖度什么事。
半晌后,凌恒终于坐下身。
“缃缃,有件事我想同你说一下。”
见他面容沉重,南缃打发雪团自己去玩儿。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凌恒冥思一瞬后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古以来师徒间只论辈分不论年龄,这一点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吧。”
南缃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等着他继续说。
“虽然你师傅比你大不了多少,可在辈分上来说师尊如父,你应该对他如长辈一样敬重。”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不敬重师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恒认真地看着南缃,一板一眼教说道:“男女有别,长辈与晚辈间也是如此,有些……过分亲密的举动,还是要注意一些好。”
南缃盯着眼前人,上下扫了一遍,琢磨自己跟师傅日常互动许是被他看见了。
“我从小就跟师傅这么相处。”
南缃赌气地背过身,“我小时候害怕打雷,都是师傅抱着我睡的,怎样!”
还抱着睡?凌恒听的眉毛都要跳出脸庞,这怎么可以!
闷极了的人又站起身来回踱步。
南缃小不懂事就算了,医仙怎么也不说避嫌,难不成太过超凡而不在意这些俗礼?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凌恒止住步子,“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应当注意下言行举止。”
南缃不耐烦,“这是我们师徒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何需你来教说。”
“怎么跟我没关系!”凌恒说得斩钉截铁,“我是你男人,当然有资格说教。”
南缃差点被噎住,“我男人?”
她转过身皱眉看向凌恒,眼里窜起星星火苗,“你说什么呢!少自封!”
“怎么叫我自封?”凌恒据理力争,“你本来就是父皇指给我的人,是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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