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人的勾引手段,大多男人都是能看得明白的,至于这个男人如何应对,只看他对此女什么态度。”
“若对这女人没兴趣,自然会毫不留情地戳破,若是他感兴趣的,便会揣着明白装糊涂,顺势而为,坐享齐人之福。”
就比如淑妃,那女人的一些小心思父皇何尝看不明白,只是在真相和宠爱面前他选择了后者。
此时的南缃并没把这话放心上,直到很久后,直到这些事应证在自己身上。
之后的阮知州几乎时时陪侍在凌恒跟前,储君跟官员在一起不可能不谈公事,白日里凌恒偶也会随着对方来到府衙,以顺道巡检为由,查看当地案宗事迹。
阮知州也牟足劲儿展示自己的政绩,意求给储君留下好印象。
从南临地域风情,说到当地大事记,凌恒在倾听之余也不忘给他做出点评,又问及当下管辖可有遇到困难,是否需要朝堂协助支持等。
府衙后堂,凌恒翻阅着呈上的一宗宗案卷,未免对方起疑心,他没有直接提赵家一事,而是顺次观阅着阮知州奉上的文书卷宗,不时问上几句,阮知州也一一回应,凌恒不忘夸赞他公务办得妥当。
翻着翻着,终于看到了赵家案子。
“南临赵氏是我楚国第一世家,不想终是让父皇失望了。”
凌恒感慨的语气透着厌恶和遗憾,“真没想到千年世家竟干出这种事来,着实让人心恨呐。”
“殿下所言甚是。”阮知州回道:“赵家就是过于狂妄,才给自己惹来灭顶之灾。”
南缃立在凌恒身后静静听着,不动声色的外表下恨不得将姓阮的撕了。
“不过本宫听说,阮大人过去与赵家主君颇有交情,以前就没有发现他有不敬之心?”
“殿下恕罪,微臣也是交友不慎呐。”
阮知州惶恐憾恨,“过去微臣也与大多人一样,钦佩赵家千年传世,故才与其来往,却不想那赵家是空有其表,仗着家族财富无匹,不将皇家放眼里。”
“下官效忠君王,忠于朝廷,虽与他过去是好友,但也看不惯这种行径。”
阮知州满脸愤慨,凛然道:“别说是臣的好友,哪怕是亲人做出这种忤逆举动,臣也是要大义灭亲的。”
南缃狠狠剜了那人一眼,撇开眸子不再看他。
凌恒点点头,“阮大人公私分明,有你这样的官员是朝堂幸事。”
“殿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都是为君效忠分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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