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结束面试工作,下午戎温言就开始他的第一课。
他打算用四个月时间,也就是两个暑假的时间,将这群文盲教育成能救死扶伤的医生。
这期间不仅要教他们理论知识,还要带他们进行实操训练。保证四个月后,这些人就可以挂牌上岗开始位殖民地居民服务。
教室就安排在自己宅邸的会议室中,教具只有一块简单的黑板。
而那些孩子们最大的有17岁,最小的只有12岁。她们现在眼睛里都充满了迷茫和困惑,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课堂实在是太陌生。
就像是现代孩子想象不到他们8岁就要下地干活,在铁匠铺里挥舞铸造锤一样。
拿一个搪瓷杯里面泡上茶叶,随后摆放在桌上,再把裤腰带拉高到近乎胸口的位置,戎温言感觉自己很像大学时候那些水平很高的教授了。
“各位同学,你们之中多少人之前对于医学有了解。就是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治好一个人,怎么才能带走他们的伤痛?”
沉默,所有人都不敢随便说话。
她们不知道这到底又一次面试题目,还是诚实度测试。但几个人更害怕自己会失去这个改变命运机会,所以都不敢开口随便回答这个问题。
“这道题只需要你们保持诚实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在劝导下,那个名叫南丁格尔的孩子怯生生的回答道。
“我只是听说过理发师用放血来治疗,好像人体太热了就需要放血来去热,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戎温言点头为女孩的勇敢表达赞赏,这些孩子白天还是一个待嫁的生育工具,现在要她们变成正常学生还需要多一些引导和鼓励。
有了人开头,其余几个人都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而其中不外乎就是知道一点放血疗法,以及听说过“四液论,也就是四种体液论”。
“很好,你们都表现得很好。不过第一天上课,我需要你们明白一件事。”戎温言环视这五个孩子,看到她们好奇的目光。“你们过去所了解的医学,全部都是错误的。我的课堂上也不欢迎那些错误的理论出现。”
这就是为什么戎温言选择了教育孩子,因为那些成年人可能没法接受这么激进的理论。
现在戎温言要做的,就是去全盘否定过去欧洲人熟悉的医学知常识。不管是老祖宗的“四液论”还是什么基督教的教义统统都否定了,不能在任由错误思想继续传播下去。
南丁格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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