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波尼族的人出现时候,戎温言就察觉到情况不对劲。
当对方弯弓搭箭的时候,纵使两边护卫都有不俗身手,但是也无法制造奇迹。
他们距离正在二人有十步之远,就算全力冲刺也不可能比箭矢更快抵达。
而此刻能保护狐祭祀的只有一个人——戎温言。
只用了一秒,他就做出自己决定。
现在这个狐狸祭祀不能死,至少在她将条约带回部落之前,宣布其有效性之前。一旦她死了,刚刚的谈判还能不能生效,接班人还愿意不愿意来谈,都将会是个未知数。
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保镖,但是凭借着保护他人的本能,戎温言用身体挡在祭祀面前。
“噗”
粗制的箭头没入肌肉声音传入耳中,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甚至他看了看插在自己身上的箭矢,伤口处有温热的感觉。
这就是受伤的感觉么?感觉没有那么恐怖....草!
刹那间疼痛如洪水般涌进大脑,强烈的痛觉信号反复冲击大脑每一根神经。
下一秒,纽莎拍马赶到:“戎先生!”
周围都是光秃秃的河床,没有任何掩体可以躲避箭矢。
可这时候耳边已经传来更多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数十根箭矢正朝着戎温言这里射来。
如果这些箭矢全部命中戎温言,那么他必死无疑。
没有任何犹豫,纽莎既然有了目标是保护戎温言,那么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实现这个目标。
“噗噗噗”
数根箭横插在她后背,箭头的倒刺就像是跗骨之蛆,死死嵌入肌肉之间。
每一次呼吸连带着身体肌肉收缩,都让那些倒刺进一步深入自己肌肉,而随即疼痛也增加几分。
但是这对于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现在有且只有一个目标——保护戎温言。
并不是出于爱恋,也不是出于报恩,而是作为捕鲸人的绝对执念。
她们在海上会和鲸鱼搏斗几天几夜,期间坚持他们绝对不松开鱼叉的行动力,不是鲸油带来利润,在随时都有可能被鲸鱼拍碎的情况,她也不可能去想那些事情。
真正支撑她完成捕猎,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执念。就算只剩一块木板,只要鱼叉没脱落,她也绝对不会松手。
在敌人波尼族第二轮箭雨抵达之前,纽莎抱起戎温言踏过鹅卵石的河滩。躲进了旁边的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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