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雪盐是赵孝骞弄出来的,但他要独占三成利润,亲如活爹的赵颢也无法接受。
“不可不可!三成太多了,为父无法对宗亲们交代!”赵颢满地撒泼打滚。
赵孝骞认真地道:“父王听我解释,我占三成是有原因的……”
“不听不听不听!”赵颢捂着耳朵一脸悲戚,像被渣女骗光了家产的净身出户男。
“儿啊,你孑然一身,吃喝不愁,但父王不一样,父王要养一大家子,外面还要养好几家子……”
赵孝骞一惊:“慢着,外面养了谁?”
“明知故问!当然养的红颜知己,难道养野男人?”
赵颢叹了口气:“父王着实不容易,每天睁眼便处处开支,活得好辛苦,难得家里多了一桩血赚的买卖,你忍心只给为父分这一星半点吗?”
赵孝骞打量他的身材,摇了摇头。
这话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看看这圆滚滚的身材,像是活得辛苦的样子吗?
但是看着赵颢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样子,赵孝骞实在无法坚持己见。
赵孝骞当然喜欢钱,但绝不至于因为钱跟至亲产生芥蒂。
赚钱的法子多的是,再说王府最近确实被掏空了,赵颢的压力定然不小。
换个逻辑想想,自己已立志啃老,如果这个“老”穷困潦倒,自己怎么下嘴?
想要啃老,必须把这位活爹养肥,不然就不叫啃老,那叫啃骨头。
于是赵孝骞叹了口气:“罢了,官家占五成,我独占一成,其余的四成父王与宗亲们分吧。”
赵颢喜极而泣,一把按住他的肩:“好大儿,好大儿啊!”
然后赵颢开始在身上摸索,似乎想掏点值钱的东西奖励一下好大儿,然而掏来掏去,只从怀里摸出了几文钱。
有点尴尬地收了回去,赵颢愁容满面:“为父落魄了……”
“不至于的,不至于的,马上有钱进账了。”
“家里确实空了,为了王府能支撑下去,昨日为父卖了百亩良田,以资周转,偌大的王府,开销太大了……”赵颢叹道。
赵孝骞惊讶地看着他。
对古人来说,土地可是命根子,赵颢居然连家中田产都卖,显然王府的窘迫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
钱是赵颢花出去的,赵孝骞能怎样?难道揪着败家的亲爹打一顿?
但赵孝骞却对另一个当事人生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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