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闹的可真不小了。
我好奇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向对面望了几眼。
从楼上摔下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还好楼层不算高,也仗着他身体年轻,虽然被摔得够呛,趴在那里半天不能动弹,但至少看上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过了一会儿,他竟然缓缓爬起身来跪在地上,向着楼上磕头作揖,嘴里还嚷嚷了几句什么。
那大概意思是感谢楼上的人,虽然好心将他推了下来,但出手温柔儒雅,才让他得以保全了性命。
路人们都看到他的脑门上已经磕出血来了,自己却舍不得伸手去擦一下。
我又转身坐了下来。询问邻座的一位大哥道:“这位兄台,麻烦打听一下,包了对面酒楼的那位小侯爷是何等来路?
被扔下楼的那人更是奇怪,不冲上去和他们拼命,反而跪在那里表示感谢。京城的男人都这么没种吗?”
邻座的那位大哥抬头斜了我一眼,轻蔑地说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一套还算崭新的衣服。
扪心自问:我的穿着打扮就这么土里土气吗?随便一个人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外来的土包子?
回去得尽快找个当地的裁缝,做套时髦点的衣服了。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位大哥接着说道:“本地人都知道,宁国府的名号如雷贯耳。
他家祖上曾与大顺的开国皇帝称兄道弟,爵位封地世袭罔替,宁国侯的子孙们每一个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
宁国府权势滔天也就罢了,他们的名下还有大量的田产、地产和商铺。有人甚至传说大顺朝的三分之一归于宁国府。现在的这位小侯爷更是相貌俊朗,仪表堂堂。能围在他身边混的人,也是非富即贵。
知道那位刚才被扔下楼的仁兄为什么不恼不怒,反而跪地谢恩了吧?头破血流是他自己的事,与身份尊贵的小侯爷无关。”
我一边嚼着嘴里的肉馅儿,一边轻轻点头道:“如此说来,这位小侯爷真是十分了得。这样一位骄纵跋扈的公子哥儿还没人敢惹。此人在民间的声望如何?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位邻座的大哥咧着嘴苦笑道:“这就不得而知了。我们普通人连混到他身边,被扔下楼的机会都没有。哪里会知道许多内情?
还有,你小子今后说话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叫京城里的男人都没种?只是我们不愿意与你这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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