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桌,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乔曼冷着脸,左手扶着隆起的肚子,慢慢猫下腰搜寻床底,桌底,都见不到人,她急了。
猛地掀开窗帘。
还是没人。
搜查过整个房间后,她只在角落里找到了装匕首的黑色皮套。
德国制造,是她私藏多年的利器。
现在,皮套丢在地面,人没了。
只有一个可能……
在她进来之前,侍者就被人带走了!
挣扎反抗的时候,确认她会来找他,丢下皮套,留下线索。
而抓走侍者的人,也许正等着她瓮中捉鳖。
乔曼握枪的手一抖,“到底是傅安安,还是另有其人?”
迅速把手枪插回军靴,她转身快步走人。
算计傅安安未遂,侍者又失踪了,今晚就没一件顺心的。
乔曼恼火不已,偏偏督军在场,还要咬紧牙关,看着傅安安出尽风头,半点厌恶也不能表露。
乔曼咬牙冷笑,灯光阴影下照不见的笑容,阴冷如鬼。
走到朱乾川身边,她换上了爽艳的笑脸,“阿川,傅小姐荣获冠军,实至名归,如果不是她容不下我,我真想尊她一声姐姐。”
朱乾川看着围绕在傅安安身边的青年才俊,只觉得刺眼,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嗤了声,他不屑道:“跳得再好也拿不起枪上不了战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阿曼,你保家卫国巾帼不让须眉,全海城独一份,你才是我想要的冠军。”
这番说辞,听得乔曼心生欢喜。
“阿川,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乔曼柔软般的手挽紧朱乾川的胳膊,嘴角含笑,脚步欢快。
朱乾川配合着走到门口,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舞池中央那个最盛世芳华的女郎。
耀耀颜色,灼灼桃华,能灼热所有男人的眼,包括他。
可傅安安长的再美,跳舞再厉害,却不会开车扛枪,不会打仗,始终还是无用的花瓶,远不如乔曼。
傅家也没有人了,无人撑起门楣。
和离后,失去他的庇护,她一定会后悔的。
一定会。
朱乾川心道。
一旁的傅安安却顾不上他,被顾雨菲硬拽着去了滇池路的东海咖啡厅。
陪同的,还有顾斯铭。
顾家开来的汽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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