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
傅安安带上春雀,阿祥开车。
一起把十万块大洋和捐赠名单,交到了军需部。
军需部司长再次被震撼到了。
连忙给沈逸风打电话,嘴里不断地热烈夸赞傅安安大义,傅公馆上上下下大义,滔滔不绝。
沈逸风赶来时,傅安安正要走人。
“傅小姐,请留步。”沈逸风大声喊道。
傅安安回头,笑着看他,“沈参谋长,你好。”
“好好好,都好。”沈逸风笑眯眯道,“沈某有个不情之请,我一个朋友,最近总是吃不好喝不好,想请傅小姐帮她把脉看看情况,要麻烦傅小姐随我走一趟了。”
“行。”傅安安道。
把脉看病的事,傅安安不会拒绝。
中医讲究,望闻听切。
她在外祖父家里,跟随那个因为得罪贵人不得不隐姓埋名的前朝御医,学会了切脉和针灸,以及对症下药。
但她做不到御医师父那般,望而知其病,闻而知其症。
她需要通过切脉,根据脉象部位的脉动深浅,脉动频率、脉动性状、和脉象的强弱均匀度,一起结合分析,才能得到准确的判断。
去的是沈逸风名下的一栋别馆。
不需要太多人跟随。
傅安安就让春雀阿祥先回了傅公馆。
她坐沈逸风的军车一同前往。
沈逸风笑眯眼,毕恭毕敬拉开了车门,“傅小姐,请。”
傅安安弯腰上车。
车内突然伸过来男人紧实有力的手臂,握住她馨柔的肩头,稳稳地把她拽了上去。
傅安安抬眸,撞进了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
波纹粼粼里,有她的小小倒影。
男人独有的松柏气息,随着窗外拂动进来的春风,一起席卷到傅安安脸上。
紧张,悸动的感觉,又来了。
傅安安小脸微红,飞快地眨动眼睛,"督军也在?"
“嗯。”
厉枭轻轻颔首,手臂用力,为傅安安调整到最舒适的坐姿后,才收回了手。
两条大长腿随性地并拢着,神色惬意。
“逸风有个朋友需要你去治疗,我的老宅子里,也有个人需要你治疗。”
听完后,傅安安意外撞见他而有些紧绷的背脊,慢慢松懈了。
微笑地应了声,“好。”
他说的,是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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