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鹏笑了,“还是我的女儿懂我。”
不是她懂他,而是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一个人的本性怎么会轻易改变?
他伸手比划一个二,祁月笙皱眉,“二十万?”
“二十万怎么够?两千万。”祁鹏大言不惭地宣之于口,“两千万给我,祁月亮之后的生活是在白孜,还是在旅城,我都不会再管。”
“两千万?”祁月笙眼前一黑,“我去哪弄那么多钱?”
她的生活来源全靠自己工作,奢侈品都是流动资产,表面是她的,实际刻着覃家的名字,她手中至多不过几十万的存款,去哪摸上千万?
“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事了,”祁鹏冷冷一笑,“你没钱可以找我女婿啊,你肚子里揣着个宝贝,他不至于连这点钱都不舍得掏吧?”
祁月笙心里一凉,这就是为什么她在覃家抬不起头的另一个原因——祁鹏嗜赌,结婚前知道他欠了巨额赌债,是覃父出面偿还的这笔钱。
她攥紧双拳,眼眶发烫,“你猜我为什么搬出来住?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他不可能把钱花在一个不爱的女人身上。”
“什么?”祁鹏那带笑的脸登时一垮,眼神瞪得要吃人那么大,不知从哪摸出来的一只软鞭,
“谁给你的胆子和他离婚?离了婚谁养你,你个蠢货!”
那鞭子下去,直挺挺砸在祁月笙脊背上。
祁月亮离得远,这次没来得及拦,只能双手空空心神震颤地看着姐姐被打得蜷缩起来,额头上脆弱的青筋鼓胀又缓缓消失。
这种软鞭,抽上去钻心的疼,可偏偏看不到任何伤口。
祁鹏不会打她头脸,也不会让伤口暴露在明显的地方,更何况他知道旅城是谁的地盘,他知道自己的摇钱树是谁。
“去,跟我女婿打电话道歉,向他求饶,说你错了,绝不答应离婚。”
祁鹏想钱已经想到发疯,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肉飞掉?
“手机呢?”包包被夺过去倒转着扣下,里面的东西咕噜噜滚出来,祁月笙的手不由分说被塞了一只手机,祁鹏动作很粗鲁,攥住她的手腕,“打,立刻打给他!”
祁月笙知道,这是祁鹏逼她向覃墨年低头。
可是这怎么可能?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挣脱,祁鹏正要发怒,就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肚子耷拉在地面上,像个气球。
“两千万我会凑出来给你,但你不要打覃家的主意。”祁月笙跪着,从祁鹏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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