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木道人听闻闵子叶的死状,不觉可怜:“死的再好也没有!就算焦公礼不杀他,事后老道也会亲手斩了这逆徒!”
“逆徒?原来你就是闵兄弟的师父黄木道长!”张寨主讥讽起来:
“可笑啊可笑,你们仙都派在武林首屈一指,死了弟子竟然不敢过问,缩头乌龟都比你这老道有担当!”
“老道行事不愧侠义,不愧良心,你这老匪一辈子也理解不了!”黄木道人辩解一声。
“理解不了?老夫年过六旬,吃的江湖饭不比你少,有什么事不能理解?你只是沽名钓誉罢了!”张寨主鄙色更浓:
“武林是以武称尊,只要你武功够高,就算你把金龙帮连根拔起,把焦家杀个鸡犬不留,也没人敢说一句闲话!你不敢去杀,说明你这老道武功不行,没有旁的原因!”
“老道先杀了你!”黄木道人不愿再听张寨主呱噪,伸手抽出戒杀刀,一刀捅入张寨主心窝。
“你徒弟闵子叶,当年偷偷摸摸糟蹋的良家女,单是老夫亲眼所见,就有十几位!”张寨主用尽余力,留下一句蛊惑:
“闵子叶武功是你所传授,你不教他武功,他就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你真有侠义,良心未泯,就该自我了断,给那十几位无辜女流谢罪!”
他说完气绝。
黄木道人面露惨然:“不错,老道教徒无方,理当代徒受惩!”
他一把拔出戒杀刀,又反手扎向自己胸口。
黄四喜急弹一枚玉蜂针,把戒杀刀打落在地。
他瞧着黄木道人,微微摇头,心里想起自家师兄木桑道人,貌似都有同一个规矩。
木桑道人见到掌门铁剑,说跪就跪,不论年纪也不分场合。
这些老派江湖人的行为,无法以常理归类。
胡桂南与庄姑娘也是一滞,心想江湖百态,什么样人都有。
那张寨主杀人如麻,视道义为粪土,脸皮厚到大炮都轰不透,黄木道人却以道义安身立命,一句话就能逼得他拔刀自刎。
黄四喜劝道:“黄掌门,这老匪心怀叵测,又扯谎成性,他是故意拿话激你,倘若你冲动自裁,岂不是让他称心如意?”
黄木道人已经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冲动过头。
他叹道:“当年闵子叶试图强掳邱道台女儿,幸被焦公礼所杀,老道想着,邱道台女儿安然无恙,闵子叶也已经死去,就把这件事压了下去,不再对外提及,事后也没有追杀飞虎寨,老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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