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霜听他这么说,仔细想想也面露纠结:“说的有点道理,就这么直接进去,好像太显眼了。”
“…所以……”姜云霆想说,所以能不能让你那个朋友从里边出来?
他倒不是歧视在风尘场所卖笑的那些男子,他只不过是觉得,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去,若是闹到了皇宫里面,一顿板子就逃不掉了。
而且他随时可以出府的事儿,也有可能会因此而被取消,他不是月寒霜那种自由的身份。这种失去自由还要挨板子的代价对他来说太致命了,得不偿失。
“所以我们从后面进去吧。”月寒霜非常聪颖的做出决定。
姜云霆无语半晌,最后坚定拒绝:“……我拒绝,你知道我出来一趟多不容易吗?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被抓回去,以后我是别想再出来了。”
月寒霜听了以后也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又想进去找朋友,一时间陷入两难之中,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呼与女子的咒骂。
“男风馆的良官儿花魁怎么了?只要老娘给了赏金,你人气再怎么高也得过来伺候老娘!别以为人家喊你一句花魁,你就把自己当成什么稀罕货了,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东西。”
那女子的咒骂声大到满街都能听得见,一边骂一边伸手将马车上的一个戴着帷帽的男子给拽了下来。
那男子穿着薄纱长裙袍,被拽下马车的时候,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倒在地,但手还一直都紧紧拢着帽子。
旁边几个伺候他的男风馆家丁,一直都挡在前面护着她,有几个还跪在地上,用低三下四的语气哀求那女子:
“女郎行行好,放过我家公子吧,我们家公子虽然卖身于男风馆,但是是良官儿,卖艺不卖身的,不陪客啊。”
“老娘花了钱打了赏,你们说不陪就不陪吗?把你们鸨父喊过来,我倒要问问,这是什么道理?拿了钱居然连伺候人都不肯!”女子不依不饶,一脚踹开地上跪着的家丁,还想伸手去拽那个戴着帷帽的男子。
男子不断的后退,声音透着慌乱:“我是良官儿,真的不陪客的,在表演之前我就说过的,这位女郎,你若是不愿,我把银钱退给你便是。”
听到这个声音,月寒霜脸色微变:“夏夏?”
“夏夏?”姜云霆抬手扶着自己的帷帽,看向那个男子方向:“寒霜,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吗?”
月寒霜点头,将帷帽前的白纱轻轻撩起了一些:“他就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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