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半的烟他只吸了两口,直接捻灭将烟头扔进烟灰缸,一条腿曲在床上。
乐宁靠在床头慵懒抬眸扫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谁,漫不经心反问:“那可是我心肝儿,能做什么?”
提到她和周景延,一下子就猜到是谁打来的电话。
男人微微眯起双眸,似笑非笑地轻挑着眉梢,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她是你心肝儿,我是什么?”
言语之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醋意与不甘。
在他面前说别人是她心肝,看来还是没能把人睡服。
乐宁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往自己面前带。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可闻。
“当然是,莫......”乐宁目光紧紧锁定在男人那张俊朗非凡的脸庞上,她故意停顿了片刻,仔细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在看到男人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之后,乐宁嫣然一笑,舔舔唇继续道:“君序舅舅。”
莫君序眼神一暗,脸色也跟着沉下来。
挑起女人的下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轻笑,“在我床上......喊我舅舅?嗯?”
说话间,他一只大手有意无意在乐宁纤细柔软的腰间游移徘徊她腰间,盈盈一握的细腰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二人早已共度了许多个缠绵悱恻的夜晚,经历了无数次肌肤相亲、鱼水之欢。
还敢说喊他舅舅。
乐宁不以为然,轻轻启唇,“跟着景延一起喊你舅舅有什么问题?”
她故意问。
又不是只喊一次,现在开始介意了。
莫君序回:“违背人伦。”
“以前每次喊你不挺享受?”乐宁问:“我才出国两年,怎么变这么封建?”
和周景延小学认识的,两人同龄还是同班同学,还是因为他认识了桑榆晚,三人关系很铁。
一直知道周景延有个相差好几岁的舅舅,见过几面,后来周景延出国她也没怎么见过莫君序。
大学毕业时阴差阳错就开始了一段。
后来多发生了几次,就形成了一种妙不可言的关系。
那时他还很喜欢自己喊他舅舅,越听在床上越兴奋那种,还会变着法教她一些花样。
出国两年也没有和他有过联系,只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刚回来几天,今天终于抽出时间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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