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准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中满是同情:“唉,也是个可怜人……他夫人与他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至极。他只是出门一趟,家中夫人便意外早产,结果一尸两命。从此,他就自暴自弃了,整日里酗酒度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赵清浔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他方才提及,他清晨与你的小叔一同饮酒,那么你的小叔可是那位死者?”
柴准微微摇头,说道:“你们这些为官之人当真是疑神疑鬼。柴毅整日沉湎于酒中,今日不是在他自己家中,便是在我家,又怎会与此事扯上关系呢?”
尽管柴准如此言说,但赵清浔心中仍是起了疑虑。
天已完全黑了。
一行人踏入村庄,任谁也难以想象,在那阴森可怖、令人胆寒的鬼村坟地之后,竟隐匿着一片看似静谧,却悄然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小村庄。
这村庄仿佛被无边的暗夜紧紧包裹,未有一丝光线泄露而出,周遭的寂静令人心悸,此刻,竟空无一人的踪迹。
贺元熹和尉迟飞鸿紧紧地互相搀扶着,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赵……”
柴准猛地转过头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他压低嗓音说道:“天黑了,不要说话。”
贺元熹和尉迟飞鸿被柴准的话吓得立刻噤声,他们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柴准看着他们惊恐的模样,嘴角的窃笑更浓了几分。
他缓缓地转过身,继续在前面带路,脚步沉稳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屋子跟前。
柴准沉默了片刻,接着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此时,一人迎面走来。
赵清浔最先反应过来,惊呼道:“隐刃?!”
柴准此时满心疑惑,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根本看不清状况。
他微微蹙起眉头,满含迟疑地问道:“你、你是……?”
隐刃全然忽略掉赵清浔,脸上盈满惊喜之态,大力地拍了拍柴准的肩膀,爽朗大笑道:“你便是小柴准吧,哈哈,我乃是你隐叔,你幼时我还曾抱过你呢!”
柴准一脸茫然无措,瞪大了双眸,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充满疑惑的:“啥?”
恰在此时,身后又缓缓走来一位老者。柴准赶忙上前扶住,急切问道:“阿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柴阿爷亦是难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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