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去哪?”
蹑手蹑脚的下床,抱着自己散落在地的衣裳往外走,乍一听谢怀则说了话,吓了一跳,惊惧回头。
谢怀则并不觉得好笑,反而有些生气:“至于这样被吓到,刚刚我们还做了夫妻之事。”
她应当熟悉他到自然的地步,哪有妻子见到丈夫,被吓成这样的。
哭笑不得,却松了一口气:“奴婢以为世子睡着了,是奴婢声音太大了扰到世子了吗?奴婢再小声一些。”
谢怀则摇摇头,他根本就没睡着,虽然餍足让他昏昏欲睡,她的衣袖被他压在身下,她一起身,就察觉了。
“过来。”谢怀则对她招招手。
咬了咬下唇,实在有些吃不消,世子他看着冷冷淡淡的,对女色并不上心,昨晚真是吓到她了,明明两人的第一次时,他还算克制。
“怎么不过来?”谢怀则沉下脸。
实在怕他冷冰冰看着人的样子,抬起头面带哀求,怯生生道:“世子,奴婢,奴婢实在有些受不住。”
来了四次,她感觉要被磨出茧子了,好在屋里就有热水,不然一晚上叫水四次,整个公府都知道,她在大长公主那里,一定会被视为狐媚子,脸得丢尽了。
她居然想的是这个?谢怀则无奈:“过来,不行周公之礼,做完就走,你是花楼恩客吗,总要跟我说说话吧。”
“……”
世子真是敢说,她是花楼恩客,他是什么,花楼行首?
然而这院子里他最大,他说了算,期期艾艾走过去,被他拉着坐下,揽在怀里。
“让你哪里疼了?分明你也觉得舒服。”
脸一红,她当然疼,不可言说的地方疼得要命,她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怕饶了世子的兴致,让他不高兴。
世子冷心冷肺不是假的,端砚服侍了他十年,说打发就打发了,她又算什么,虽然担着第一个通房的名头,却不敢自傲。
世子只是不风流,他若是想要女人,随意招招手,有的是人愿意倒贴服侍,将来他有了世子夫人,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能以后遇到更美貌,更温柔高贵的世家贵女,就会把她丢到脑后了。
“告诉我,哪里疼?”
他非要问,也不能说实话,附耳说了几句,脸红的滴血。
谢怀则幽深的眼底夹杂些许笑意,还有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疼惜。
“的确孟浪了些,下次不会再这样了,要不叫大夫给你开些膏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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