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邢满洲也没有怪朱苗,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原因没的,总归她现在身体不便。
他出于义务,也得在旁边照顾着。
就是朱苗事太多,要求也高,比怀孕的时候还过分,哪怕他上个厕所,去久了她都要在屋里喊。
“你就是不想管我!邢满洲,现在孩子没了,总算合你的心意了是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甩了,我告诉你做梦!我只要活着一天,我都缠着你,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
朱苗在屋里大声嚷嚷。
刘丽梅在外头听见了,想进屋吵她几句,可想想她在做小月子,要是不伺候好了,会影响以后怀孕。
她既还指望她能给自己生孙子,就不能把脸撕破。
屋里,朱苗喊完了,放声哭了起来。
邢满洲被她吵得头疼,便说了一句:“我从来没这个想法,是你自己多想了。”
“你放屁,你之前明明说过,让我打掉孩子不跟我过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孩子就是你咒没的!”
医生都讲清楚的缘由,朱苗硬要将帽子叩在邢满洲的头上。
邢满洲不愿意搭理她,重新坐回椅子上,任由她哭闹,他始终不回一句。
朱苗就这么在家折腾了好几天,直到大年初六,邢满洲上班,轮到刘丽梅伺候她,她才消停了。
刘丽梅虽然不愿意邢满洲给邢宴衡打工,可他执意要去,态度格外坚决,她总不能把他给捆在家里。
想想邢宴衡一个月给他开三十五,也就任由他去了。
邢满洲按时来仓库干活,邢宴衡也正好过来。
当被问及朱苗情况的时候,他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就那样吧,过一天算一天。”邢满洲不是刑安。
父亲尚且在小时候,拥有一个圆满的家,可是他没有。
他一直都活在父母的阴影下,长大成人,自己娶了妻,复刻了父母的老路。
让他不甘心,向命运妥协。
他都想好了,这辈子,要是非得跟朱苗互相折磨,那他就出人头地,用实力说话。
朱苗不是喜欢钱吗?
那就用钱封她的口!
“这几天我要去南方采货,杜益阳要去省城,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我带你摸摸门路。”
邢宴衡今年准备着手做别的生意,便有意将服装这一块,交给邢满洲管理。
邢满洲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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