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家诗诗18岁了,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姑娘。”
妇人一蹦三寸高,眼睛瞪得老大,指着谢临。
“我们都看到了,他就是抱了诗诗,衣服湿了,两人都贴一起了,又摸诗诗,这还不叫欺负?”
“好啊,仗着身上那层皮为所欲为是吧,走就走,耍流氓还有理了?”
“我要问问部队的领导,就是这样教育部下的?”
“臭蛋,尸尸要车车,要车车。”
有些烦躁的小嗓音,打断二者间的拉扯。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空气为什么没那么脏了?
脑子好像有点痒,有什么东西闪过,可她没抓住。
她记得几天没出门找物资了,她的宝库都空了。
但车车不见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她是个好脾气的丧尸,可是现在脾气也不能好了。
谁耽误她囤物资,谁就是她的仇敌。
虽然她不吃超市的东西,但是不知从哪听来的话说:有粮不慌。
从那天起,一天一推车物资,她的宝库要满满的。
可是没有车车,找物资的地方又远,她一次不能搬很多物资。
不太灵光的脑袋,最终想到是要填满宝库。
这个偷宝库的臭蛋在这里,等要回车车就跑,她要悄悄远离臭蛋。
对了,还要找把锁,把宝库锁起来,不能让臭蛋再得逞。
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
嘿嘿,她有脑子,是个聪明又高贵的丧尸。
“诗诗,你会说话了?你是好了吗?”声音有些尖锐。
妇人叫赵桂芬,她惊讶的跑到女孩前头,审视的目光盯着小姑娘,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自从脑子烧坏以后,这家伙就只会嘿嘿傻笑。
不管是挨打还是受骂,从来没有多余反应,如今咋能开口了?
别是把脑子撞好了吧,那可就麻烦了。
小姑娘吓得一哆嗦,冲她吼一嗓子“滚蛋”,那架势有种视死如归的即视感。
说她勇敢,吼完又怂唧唧的躲到谢临身后。
像是怕他跑了,扯着衣角的手一直没放。
害怕归害怕,不影响她当债主,探出脑袋继续讨债,“臭蛋,还尸尸车车。”
那是她的宝马。
臭蛋偷她存货,还把宝马推走了,坏。
要完债,又冲赵桂芬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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