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个王妃是暂时的,但好歹顶着个名头,可不会让自己吃亏。
东方白,挺上道啊!
“月清泠曾撞见过一次你发病,那她是不是也知道了你……”
话音戛然而止,但两人都明白话中之意。
东方白颔首,“那日撞见后她吵着要找太医,我担心事情败露,就骗她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心悸。”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每月十五她都会送药过来,直至她进宫。
没想到今日也准备了药,准备的倒是很充分。
“那药居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第二人格,可知是何处得来的?”
东方白摇头。
若是知道,他之后也不需要泡在那片湖里。
说起来也就只有第一次撞见自己发病时喂的药有效压制住了异样,后面的药并没什么用。
云长安没有纠结,反正现在她能压制,不需要劳什子药物。
转念想到宫里交错复杂的势力,一阵头疼。
东方瑾想除之而后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王妃首当其冲成为敌人的靶子。
太后看似慈祥,可她身为东方瑾的亲生母亲,又怎会一无所知,她究竟站在哪边?
皇弟与儿子,多半是站在东方瑾那边吧。
现在还没动静,许是还没下决心对付东方白。
还有那个对东方白余情未了的月清泠……
她这个王妃一冒出来,就牵出了这么多敌对势力,这要是换了个人,只怕会被皇宫里那些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脑子虽然干不过这些阴谋家,但至少有武力傍身,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而且,她和东方瑾的账,还没算呢。
想到这事,云长安气不打一处出。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明儿个晚上就潜进皇宫里套麻袋把他打一顿!
先收个利息,不过分!
见她面露疲态,东方白起身告辞,转身离去,脚步不由乱了些许。
方才失态了。
东方白窘迫不已。
正计划着夜探皇宫收利息的云长安注意力压根没在他身上,没有丁点儿察觉。
与此同时,月清泠失魂落魄地回到宫殿,丝毫没注意到宫殿里安静得过分。
倏然,腕间出来一股力度,眨眼间,她腰间被一只大掌狠狠禁锢。
熟悉的龙涎香萦绕鼻尖,月清泠猛地回神。
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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