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妩闻言不由皱了皱眉。
她抿唇道:“元琢,你别这么说……”
赵元琢垂眸道:“阿妩姐姐,我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我知道你关心我,也没有将我害你中毒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
说到这里,他再次跪下来,俯身向薛妩叩首:“有功当赏,有错当罚,既然这是我的责任,那我一定会承担。而且陛下虽然生气,但是他看在阿妩姐姐你的份上,是真的没怎么为难我。所以阿妩姐姐,也请你以自己身体为重,不要再挂念我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薛妩:“……”
…………
赵元琢刚一离开翊坤宫,就见到谢长宁气喘吁吁的向着自己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向他招手:“元琢!元琢!”
赵元琢愣怔片刻,而后赶紧迎上去问道:“怎么了长宁?什么事这么急?”
谢长宁捂着胸口,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道:“元琢!我刚刚听纪安阳说,那……那个姚文瑛他,他在狱里自尽了!”
赵元琢:“……!?”
赵元琢心里一突,瞳孔微缩。
虽然觉得很寒心,可这个消息也实在是太突然。
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去亲自问姚文瑛一句,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问他到底有没有哪怕一刻拿他当朋友。
问最后分别那天,对方说准备了一份礼物,打算在他生辰那天送给他。
又是不是真心的。
即使得到否定的答案,也无妨。
反正自此他就可以彻底的放下。
可是……
姚文瑛竟死的这样决绝,这样无声无息。让他的这些问题,再也得不到答案了。
赵元琢下意识了抓住谢长宁的手:“长宁,到底怎么回事,你快仔细同我说一说!”
…………
与此同时,御书房。
谢今朝叹道:“姚文瑛是一头撞死在墙上,倒也壮烈。”
虽说他此番亲自去见姚文瑛,除了问话,也的确是有想让对方自尽,以保全最后体面的意思,然而姚文瑛最后死的如此干脆且决绝,倒叫他唏嘘良久。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沈燃漠然道:“听说姚文瑛自尽之前,留下了一封血书。”
“是。”
谢今朝缓缓道:“其他的倒还没有什么,但他在血书里说,柳士庄其实是匈野派到大周来的奸细,对方是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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