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一回头,见沈月盈买了不少热气腾腾的包子,只用牛皮纸垫了一层,烫得两手不停轮换着求救。
赶忙伸手接过,疑惑问道:“不是熬鸡汤了吗?怎么又买包子,还买这么多。”
此时,顾家刚好有人从不远处诊室出来,沈月盈怕被看见,娇嗔着把他往尽头窗口边拉了拉。
随后佯装指责道:“还鸡汤,你想得美!鸡汤是给奶奶补身体的,可没带你份!你忙前忙后肯定饿坏了吧,快尝尝好不好吃。”
话虽语气不善,却是真心实意。陈禹点了下头:“谢谢,我先不吃……”
“哎呀你吃!奶奶有你朋友和小丫头照顾,你担心啥,吃饱再说!”沈月盈打断他,妖娆地笑着凑近:“韭菜鸡蛋馅儿,你最爱吃这个对不对?就是不知道这医院做得怎么样,我做的好吃,以后慢慢做给你吃,嗯?”
面对能言善道的未婚妻,陈禹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女人心思多,城府深,且善于用甜言蜜语和虚假的笑容迷惑他人,与她相处,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心累得很。
但她是父母看中的女人,聪慧伶俐会持家,他常年在外当兵,喜不喜欢也不是很重要,合适就最好。
在闷头吃了几个包子后,他按捺不住:“我吃完了,进去看看。”
“着什么急?”沈月盈看向不远处的检查科:“还没检查完,那大门不让开,你过去也没用。”
“是吗?”来来回回看见都出去好几波人了,陈禹眼神疑惑:“你确定在这个诊室?”
“你啥意思?不相信我?”沈月盈知道这家伙特战队出身,遇事冷静又心细,有点不对劲立刻就看得出来,立刻生气嚷嚷:“我骗你干啥!你朋友和那小丫头,处对象似的如胶似漆,咱过去不好!”
陈禹侧目瞥她一眼,眼眸瞬间暗沉,深邃的目光中似有寒芒隐现,虽未言语,却能让人感受到他的不悦。
沈月盈却习惯得很。
这男人上辈子就是这样的木头疙瘩,哪怕再不高兴也不会动口动手,所以每当他想离开时她都适当说几句话,他不听话就嚷嚷,一直让他在走廊等。
直到陈禹腰带上的BB机忽然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时,看到大铁门里依旧没什么动静,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要出紧急任务去了?”沈月盈急急地伸手拉着他:“是不是你爸说的那个,距离我们这不远、还有自制枪的那些流氓团伙?!你可不能去,那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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