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下心里可就哇哇苦了,
刚才太激动了,怎么惹了这老虔婆的逆鳞了?
院里邻居都清楚,有时候说闲话,说起秦淮茹不好,或者说贾张氏不好,
贾张氏一般是看人,要是说的人多了,而她惹不起的时候,这老虔婆一般会装聋作哑。
但唯独棒梗的闲话,她半点都听不得。
像是刚才就是,贾张氏本来坐在门口洗贴身衣物的。
结果听到棒梗偷东西,直接手里抓了什么都不管,就对着闫埠贵砸了过来。
这一番场面比较感人,
贾张氏怒气冲冲,又带着点恼羞的瞪着闫埠贵。
而闫埠贵则是双手提着一条大裤衩,也是懵逼的看着贾张氏。
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梢,略显潮湿。
戴着的那副眼镜也被大裤衩打歪了,却是一边掉了下来,挂在了鼻梁上。
边上邻居都被这场面整懵逼了,
也不知道谁带头的,却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一时之间,全场哗然。
闫埠贵气的把大裤衩往地上一丢,手都发抖着指向贾张氏怒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贾张氏,咱们院容不下你这个泼妇。
你孙子贾梗在学校偷同学东西,又不是我瞎说的。
他们班级的老师,已经要上门家访多少回了,都是让我给拦了下来。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无耻,你泼妇。”
贾张氏现在也感觉有点下不了台了,却是往地上一瘫,双手拍着大腿哭嚎道:“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上来看看吧!……”
闫埠贵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与人为善”了。
却是先把眼镜摘下来甩了甩水,又在衣角处擦了擦。
这才戴了上去,捋了捋头发说道:“诸位邻居,大家也知道,我老闫虽然有毛病,但我可没在孩子头上造过谣使过坏。
院里有谁家孩子在学校里的,大家都可以问问,看看贾家棒梗是不是在学校偷拿过同学东西。
我老闫要是胡扯一句,我愿意进所里,让所里同志处理我。”
“你胡扯,我已经改了!”棒梗小脸憋着通红,带着哭腔吼了出来。
并且,熊孩子头一低,就对着闫埠贵撞了过来。
突不及防之下,闫埠贵却是被棒梗撞得失了平衡,也是跌坐在地。
棒梗多聪明一人啊,眼见闫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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