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何雨柱就是故意的。
要是闫埠贵关起门来,自己院子里商讨一下,那么何雨柱会老老实实的看热闹。
只要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不偏帮着贾家,何雨柱就不会下场惹麻烦。
但鲁老头却是来了,而且还摆出一副审案的气势。
这就让何雨柱心里不满了起来,他可不管鲁老头是许富贵喊来的,还是易中海喊来的。
何雨柱不是反对谁,他反对的是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弄出来的大家长制度。
要是让这种事情形成了惯例,以后何雨柱遇到什么事,要是直接找街道,或者找所里,那么就会受到大家的针对。
与其到后来因为这种事被大家针对,那么不如现在就把这个事情搞成大家看戏的样式。
何雨柱刚才也不清楚别人家会不会跟风,但他先表明自己态度,其他的也管不上。
说白了,何雨柱就把这个全员大会当成了杂耍马戏。
现场几个老阴逼,都是悄眯眯的看了何家方向一眼。
其中,鲁老头眼中是怨恨,而许富贵则是复杂了。
鲁老头干咳一声,全场安静了一下,只有何家兄妹咳瓜子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那么清脆。
鲁老头安静了几秒,他没有跟何雨柱对视。
他从上回那个事以后,就清楚,何雨柱就不是会跟他屈服的性格。
所以鲁老头只能无视何雨柱。
鲁老头说道:“今儿个95号院这个事呢,影响很差!
本来应该直接报所里经公解决的。
但一个是才过年,真把这个事闹大,对院子里影响不好,对咱们胡同的名声也不好。
再就是幸好大家都没出什么事。
许大茂虽然受了点伤,但经医生检查,只是硬伤,将养几天就好了。
再者,他是他准媳妇打的,算是家事。这个事,就不在这说了。
老许,你要不要说两句。”
许富贵闻言站了起来,却是抱拳作了个环揖,笑道:“我家大茂在院子里这两年,承蒙诸位高邻的照顾。
我许富贵在这跟大家道谢了。
小儿年纪尚小,举止轻佻,那是我跟他妈没管好,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多包容一二。
等过了正月,小儿大婚,望大家到时过来凑个热闹。
咱们新事新办,不收礼金,略备薄酒一杯,就是大家热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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