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连忙快步走到谢临濯身前,神情焦灼,“师尊,你怎么了?这血迹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她更担忧的是谢临濯腹中的孩子有没有事情,但转念一想,纵使孩子真的没了,也不该衣袍上沾染鲜血。
毕竟男子的身体构造不同于女子……
【哎呀,吓死本系统了,还好孩子没真出什么事情。赵时宁你不要胡思乱想啊,生产的时候孕夫要自己剖开腹部才可以,不是从你想的那个地方出来的啊!你在的世界里是bg小说啊!速速停止你的胡思乱想!】
赵时宁听到剖腹产子,想想就觉得疼,对谢临濯的关切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师尊,你怎么总让自己受伤……”
谢临濯恍若未闻她的话语,“为何又要下山?你还是准备逃是不是?”
他的声音极轻,风一吹,消散在空气中。
不过才半日,谢临濯就好像变得极为虚弱,眼眸千年未化的寒冰颤颤欲碎,风卷动他流泻与肩头的墨发,好像他也要随着这阵风一同消逝。
赵时宁被他说得莫名心虚,她是有要逃跑的心思,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师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单纯陪着沈师叔去了一趟人间,并没有要逃跑的念头。”
她主动牵住谢临濯的手,主动揽着他的腰身,亲昵地在他怀蹭了蹭,像极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再说了……师尊难不成还想把我永远困在这无羁阁吗?”
“为何不行。”
谢临濯双手缓缓握住赵时宁的肩,掌心的血污染脏了赵时宁青色的衣服。
赵时宁想不明白谢临濯又发什么疯,离得近些,她闻到了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她抬手把他宽大的袖袍往上捋了捋,忍不住目露惊惧,失声尖叫:“谢临濯,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不成?”
她瞥见数道鲜血淋漓的伤痕,一道道横亘在白玉般的手腕上,每一道都可见翻出的血肉,十分可怖。
赵时宁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跟着战栗,纵使此前猜出谢临濯有求死的倾向,但真正见到他自虐般的在手腕上划出这么多道伤,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不就是个疯子吗?
正常人哪有自残的?!
谢临濯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眼神愈发嘲弄,蓦然轻笑一声,“赵时宁,你毁了我,我又为何不能困住你。”
浓稠的夜色好像也混杂了些难言的血气,严严实实地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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