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6-EP3:巴比伦之囚(12)
“以前不止有一个人问过我,上帝到底能不能造出来连祂都举不起来的石头——说句实话,我以为这种人已经足够无聊了。”埃贡·舒勒从笔记本上随手撕下一页,在上面画了一些麦克尼尔看不懂的图案,“但是我们比上帝闲得多,以至于会发明出根本无法自行站立的机动型战争兵器来。”
“它必须持续性地开启λ式驱动仪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自重压垮吗?”麦克尼尔不懂这些理论框架,他只能看得懂舒勒的结论或是技术性的应用条件,这成为了他窥见前沿领域的唯一办法,而即便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也只能让他清醒一时,“这么说,我们的敌人掌握了能让驾驶员不间断地使用λ式驱动仪的方法……”
麦克尼尔的忧虑溢于言表,以至于舒勒也不能无视他的困扰了。光头的瑞士学者思考了一阵,从书桌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试管,放在麦克尼尔面前。
“没什么稀奇的。兴奋剂、其他各种各样最终会导致使用者上瘾的药物……靠这种方法,可以让驾驶员在某一段时间内持续地使用λ式驱动仪而不会出现身体状况的明显下滑。”说着,舒勒轻轻地用左手食指敲了敲平放在桌子上的试管,“吉欧特隆公司正在尝试着分析安布雷拉给雇佣兵使用的各种药物——排除掉其中的生物制剂和病毒——在我们找出最合适的工具之前,我会想办法给你提供一些代用品,确保你们能够在面对类似的敌人时不落下风。毕竟,没有人会希望对付一个能不停地使用λ式驱动仪的敌人。”
——麦克尼尔很抗拒使用兴奋剂或是依靠服药维持战斗能力,一方面是出于对成瘾的担忧,另一方面则是源自道德上的抵制。然而,当他表面上装作配合地服从了舒勒的安排并接受了舒勒送来的礼物时,他也无法预料到自己的想法伴随着事态的变化而出现了全方位的逆转。为了对抗堪称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疼痛,他只得开始服用止痛药;面对着安布雷拉的AS机甲,他又不得不服用其他药物来保持清醒并避免被拥有同等装备的敌人瞬间化为灰烬。
地下设施地步的平坦地面算不得多么宽敞,穿行在此处的AS机甲若是在同一条通道中试图向左侧或右侧避让,就会撞在附近的墙壁上。双方的AS机甲被墙壁夹在中间,保持着对峙姿态,谁也不敢率先开火。两架AS机甲都装备了λ式驱动仪,只要敌人的炮口对准了它们,这两架AS机甲的驾驶员就会各自制造斥力场挡下来自敌方的攻击,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其中一方的精神崩溃或是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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