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沉的目光落在虞繁的手腕上,惹的虞繁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语气也多了几分慌乱,“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出差吗?”
这话一说,严与的神色好像更冷了一些。
虞繁很少见到严与的冷脸,男人在她面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温柔的,连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没有过。
她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被捆住的手腕。
“这个是夭夭她们舞台剧要做的排演,我就是帮她试试手。”她干巴巴的解释。
严与闻言,偏了一下头,冷漠的眸子落在了林夭身上。
林夭一个激灵,一瞬间竟然有一种她在非洲旅游时被猎豹盯上的感觉,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飞快的拎起旁边的包就要往外走,“繁繁,我剧院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诶——”
虞繁甚至来不及叫住她,林夭已经一阵风似的走远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严与周身气压格外低,隐隐透着冷意,虞繁也没敢多说什么,低头费力的挣扎着想把绳子弄开,可没想到林夭绑的还挺结实,怎么也没挣开。
“慢一点。”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虞繁一怔,严与已经走过来站在旁边,低头给她解绳子。
男人的手指生的很好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在解绳扣的时候,透着一股禁欲的美感。
虞繁顿了顿,克制的挪开目光,强自镇定的开口,“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是因为我叫夭夭来家里吗?”
严与垂着眸解绳子,语气仍旧温柔,却好像透着一股无奈,“我没有,小虞,我很希望你多交一些朋友,但我同时又希望你照顾好自己。”
绳子解开,落在地上,少女纤若无骨的手腕上因为刚刚的过度挣扎而被绳子勒的出了明显的红痕。
严与叹息着,“我去给你找点药膏吧。”
眼看着男人往客厅里面走,虞繁猛然想起来什么,赶紧跟着想拦住,可是已经晚了,严与看着一桌子的零食,顿住脚步。
虞繁哼哼唧唧的蹭过去,“对不起。”
严与垂了一下眸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小虞,我让你觉得压抑不高兴了吗?”
听到这句话,虞繁赶紧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是林夭带过来的,我根本不想吃的。”
严与沉默了几秒,又看了虞繁一眼,语气还是依旧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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