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派?”
林墨之前就听说景朝要改革,前身的记忆中,也有不少有关类似的东西。
当然,以前身的身份接触不到这些,就是村里里长时不时的传达一些,反正就是改来改去,究竟如何前身也不知道。
果然!
江初月回道:“不错!就是改革派,因为朝廷没钱,加上内忧外患,急需改革。”
“先帝时期,就曾颁布庆阳新政,但可惜,受到的阻力太大,这些年断断续续,如今基本都停了,只有少部分保留了下来,允许商人参加科举就是其中一条。”
“而那些反对改革的,也被新党称为旧党,其中,清流就是之一。”
“当然,旧党不全是清流,还有其他各方势力,朝中势力繁多,还有南党北党,以及地方性的各种势力,错综复杂。”
好家伙!
林墨听着都感觉头大,这特么什么朝廷,这么乱的嘛?
得!他也懒得关心,只道:“我的诗传到朝堂上,新党不会把我视为清流吧?”
这才是林墨最关心的,其它什么,他才懒得理会,当然,他就一普通书生,想理会也没用。
江初月道:“这也是我担心的,知府张大人是清流一脉,你的县试诗词传到朝堂和他脱不了干系。”
“不过,除此之外,他好像也没有特别照顾你,所以会如何还不好说。”
林墨微微拧眉,特别照顾?
张书梅算不算?
罢了!
“是否清流,终究还得我自己说了算,大不了我和他们保持界限就行了。”
江初月道:“你想的太简单了,真若有这么一天,就不是你认不认的问题了,只要他们认定,那么你不是也是。”
这!
林墨僵了一下,似乎是这样。
党争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你不认别人认,结果还是一样,没的选择。
这就很操蛋了,就因为一首诗?
江初月道:“眼下朝廷要钱,急于求变,新党势力占据上风,我听到消息,后面会有很大的变动,曹大人来越州,便是为了改稻为桑。”
林墨问道:“改稻为桑便是所谓的改革?”
江初月道:“当然不仅仅是这个,改稻为桑只是针对越州明州的一项局部政策,真正的改革还在后面。”
林墨哦了一声,随即又问:“这么说,曹大人是新党?”
一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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