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次的搜查已经极力封锁了消息,但第二日关于三皇子圈养面首和服食五石散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更加让人吃惊的是这些面首中竟然还有男童。
这件事的起因是翰林院吴学士的长孙在庙会中无故失踪,最后追查到的线索是三皇子的随身护卫的头上。吴学士本欲要闹到朝堂上去,被二皇子拦了下来,皇上让其秘密查探此事,直到昨晚收到了密报的二皇子带人出现在了他的宫中,抓了个现行。
可惜的是,吴学士的长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救出后不久就一命呜呼。
“你相信薛靖盛他会在这么特殊的时期将手伸向吴学士府上孙子辈的唯一男丁吗?”
薛御谦拿起了炉上的酒壶为自己和对面的薛芳意都斟上了一杯热乎乎的梅酒。
“薛靖盛这个人虽然狂妄自大又纵欲贪色,但他并不是一个蠢材,这背后定是有二皇子薛靖康的手笔。”
他端起面前的酒,站到了湖中亭的护栏处,看着隐在雾霭中的皇城黄瓦轻叹一声。
“若不是因为服食了五石散,薛靖盛不会将那个男童折磨致死,而为他提供五石散的人也在薛靖康到来时无故失踪。
还有,他得到皇上令牌时,也并未立刻行动,偏偏要拖延到后半夜薛靖盛放纵狂欢之后。
他是等不及了。”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薛芳意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她昨晚一夜并未怎么睡着,满脑子都在回忆前世母亲病逝前的事情,直到天光微亮,她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午膳的时辰刚到就被薛御谦薅了过来。
“皇上那边这次是真的对这个嫡子要重惩了吗?不会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带而过吧。”
她从未见过北国的当今皇上,但却总私下忍不住要吐槽这人像个老糊涂。
若不是他的纵容,也不至于这个嫡子会被教养成这个样子,也不会让皇后一脉的势力扩张得如此大。
“此事已经传到了东齐使臣的耳朵里,若是处理得不好,北国在其他几个国家的声誉怕是会深受影响,甚至会成为他国挑起战争的由头。”
“遇到强劲的对手选择隐忍收敛,一旦出手就必定一击即中。他赢得理所当然。”
薛芳意听到对方提起东齐,想起了昨日收到的谢平卓的回信,“东齐这次来北国求娶之事已经定下返程的日子了吗?”
虽然谢平卓在信中言明自己已经和公主情绝,但若真的无情又何必要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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