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敢叫这么有深度的名字?”看得见说着,便走到了那老头的面前,看似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刚才说谁是瞎子?”
那老头不温不火的露出一抹微笑,眉毛一挑,满不在乎的回道:“谁是瞎子我就说谁喽。”
看得见有些怒了,举起手中的竹竿就要去打那老头,老头一闪身站到吴志远身旁,嬉笑道:“小兄弟,你说说,我们三个人当中谁是瞎子?”
吴志远左右为难,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事实上他正在为温清的安危着急,但眼下这种情况,自己根本插不上话。
看得见哈哈怪笑着放下手中的竹竿,奚落道:“聋子,你就少套近乎了,小兄弟这个称呼还是你叫的吗?”
那老头显然就是看得见口中所说的“聋子”,他不解道:“这小子看上去年纪不过二十,我听不着已经六十好几了,半个身子都埋进了土里,唤他一声小兄弟有何不妥?”
吴志远闻言顿时哑然,听这老头话中的意思,他的名字好像叫“听不着”,难道他真如看得见所说,是个聋子?
只听看得见嘿嘿笑道:“你不仅双耳失聪,就连脑子也失聪。其实我早就发现了,门主对这小子的安危十分紧张,以我来看,这小子将来一定是我们门主的压寨夫君,如果他和门主成了一对儿,你连端茶倒水的份儿都没有,还敢以兄弟相称?”
听不着顿时愕然,瞪大眼睛将吴志远上下瞧了遍,不断的发出“啧啧”的声音,赞叹道:“这小子的脸是俊了点,不过有点太直了,容易被坏人蒙骗。”
看得见紧接话茬,脸上的嬉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问道:“小子,说吧,你是怎么跟黑老六走到一起的?我们门主不是让你来找我看得见吗?”
吴志远明白他说的“黑老六”就是掳走温清的那个扛着大瓷缸的人,便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看得见一直低头默然,听不着则一直看着他的嘴唇。吴志远此时才明白,听不着之所以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看,是从他说话的口型中看出他说的是什么话,这个人的确是个聋子,难怪自己刚才返回茶馆朝他大声问话时他毫无反应,因为当时他正在低头收拾茶杯,没有看到吴志远,更没有看到他的口型。
吴志远将事情经过叙述完毕,看得见猜测道:“照这么说来,黑老六是将那丫头和人蛊一起装进大瓷缸送回了总坛。”
“什么是人蛊?”吴志远惊诧的问,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难不成那大瓷缸里装的全是人?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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