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与其说恶心老胡这帮人,不如说讨厌工作量增加。
象党也会演变,但是象党并不把这个作为主要的方向。
象党在位舆论方面使用的资金,大统领很难干预。
多数资金都是夹在了其他法案里一齐通过,大统领也不能为了其中一小部门就卡了整个大法案不签字。
史密斯虽然是在象党任上获得这份工作,但是并不等于他就是服务于象党。
他服务的是米国,而不是某个党派。
钱到了具体部门,还不是他们这些卑微的机器们决定用处吗?
并且象党在位,驴党作为在野的,会用最擅长的媒体机器猛烈的审视、审判象党的一举一动。
象党在台上就很爽,驴党媒体要分散精力于内斗,钱的去留政务官也管不到。
只需要在某个时间需要的时候动一动,协调CIA、外交、各种基金会,还有本子外务省,弯岛和港岛的条线,喝喝咖啡就行。
驴党不同。
驴党上来工作重心就变了,主要方向就是搞舆论。
整个媒体机器都会调动起来,工作量是翻倍的增加,而他妈的补助却不会增加。
史密斯专员喝着咖啡,感慨象党在位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听着老胡们聊天,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老胡们最近的工作重点,是观察米国的新任政府。
互相观察了属于是。
“史密斯先生,米国实乃兹有之国度,每个人都可以实现米国梦。”
“是啊,一个黑人的后裔,往多少年前,祖上是奴隶,现在呢?三军统帅!”
“什么是伟大,这就是伟大!”
史密斯:“.”
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压压心里的恶心。
“我们新任大统领父亲是肯尼亚人,不是我们本地的黑人。”史密斯提醒道。
说完,史密斯发觉失言。
这话他不该说。
他忽然有所明悟,之所以情绪出现问题。
不是工作,也不是驴党,而是米歇尔丈夫的上台。
这位黑人大统领,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血脉都不简单。
父亲的血脉不简单,母亲的血脉更不简单。
父亲曾广泛游历,加入带英殖民地军队,旅游欧洲,印度和桑给巴尔。
在内罗毕成为一名传教士的厨师和当地的草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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